真是很好奇你是怎么长大才能这么扭曲,绑架犯看着肉票不准她逃是正常绑架犯的逻辑,觉得肉票想办法要逃叫做使坏的绑架犯……你真是让我开了眼界。”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而愉悦的笑。
她实在是不知道笑点在哪里。
他淡淡的道,“在我这里,难道不比你住在床单上有上一个房客的头发的廉价旅馆,吃过期的泡面来得舒服?大晚上缩在肮脏的地板上,连哭都要担心隔音的效果不好被旁边的房客骂,难道比抱着我哭要来得舒服?”
盛绾绾怔了怔,她好半响才反应过来,直接反驳,“谁抱着你哭了?”
“嗯,是我抱着你。”
她有些呆,站在绿草还没变得凄黄的草地上,上身是手工定做的女款衬衫,下身是当季新款的长裙,美丽的长发披散着,站在暖色的夕阳下,被橘色的光线衬得更加的美丽。
双眼没有焦距让她看起来没有曾经的张扬明艳,倒是透出令人心动的楚楚。
“你怎么会知道?”
被一个自己一无所知的男人了解得太多,她无法形容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男人手臂将她环住,轻轻的拥她入怀,在她耳畔低低的道,“为一桶方便面想哭还不能哭,气不过想举报又怕被薄锦墨逮到,跟个小可怜一样。”
他话说得很随意,三分调侃,三分心疼,四分阴冷。
她都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阴冷。
“你……干什么了?”
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上,男人气息笼罩下来,还有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没干什么,打一顿也差不多了。”
他当然不会说那家旅馆莫名被工商局找了借口罚款一大笔,老板娘走在街上给人打了一顿。
薄祈看着女孩的脸,这几天大概稍微吃的好点,她脸上的血色也恢复了点,比刚带回来的时候好多了,他笑笑,“你不满意?”
盛绾绾撇过脸,淡淡的哼了一声,“你好无聊,我才没那么记仇,不过是个尖酸刻薄的老板娘。”
男人失笑,手指爱不释手的捏着她的脸颊,低低哑笑,“有仇必要,不是你一贯的做事风格?”
她蹙眉拨开他的手,冷着脸蛋儿问道,“你不是说带我去看眼科医生?”
她的眼睛是她眼下最紧张跟在意的事情,这几天她成天没事做,大概的摸清了这别墅占地多大,别墅里配备的佣人厨师,以及最多的是保镖。
别墅跟薄锦墨当初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