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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范姨松了一口气,因为盛绾绾的状态好多了,至少吃饭的时候肯吃,虽然情绪跟以前已经比不得,仍然是不言不语,淡淡的情绪不佳对什么都兴致不高。
薄锦墨几乎是每天都来,虽然有些时候忙的根本待不了多久。
她不理他,态度比最初的时候还要差,两人之间的温度降到了冰点。
他已经习惯了她冷漠的态度,但还是见不得她现在的状态,她以前就算是看不见也会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现在范姨说她一坐就能坐一整天,对任何事情都不敢兴趣。
她这种状态每过一天得不到缓解,他就一天比一天暴躁焦虑,甚至层叠而起的挫败。
是的,挫败。
然后无能为力,再次嫉妒薄祈。
在米兰的那段时间,薄祈出现的频率至少占了三分之一,但从回来的那天晚上他强占她之后,他就几乎不曾出现。
他知道为什么,因为实打实发生的身体关系对薄祈而言拉近的还是他跟绾绾的关系,而且现在的盛绾绾,对薄祈这个人——深恶痛绝。
但他哄不好她,在米兰的时候薄锦墨就几乎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也几乎是不愿意承认,薄祈比他这个存在更能让她放松跟愉悦。
他每在盛绾绾那里挫败一次,这个念头就像是魔咒一样,一次比一次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