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你心里,我是这么暴力血腥的男人?”
“你不暴力不血腥,会随随便便往自己身上刺一刀?自己身上都说刺就刺,何况是别人。”
薄祈,“……”
他觉得他有必要挽救一下形象,虽然他刺得是自己,但也仍就不是什么好形象,虽然身为一个绑架犯,他的形象诶有好过。
于是盛绾绾听到男人轻描淡写的道,“那是因为我做错事了,看你每天闷闷不乐,比刺我自己一刀还不舒服,如果刺我一刀能让你消气,再来几刀都无所谓。”
她心脏蓦然一悸,又复杂起来,瞧,这是薄锦墨会说的话吗?
好在范姨很快送了夜宵上来,煮的甜酒汤圆,再加一小碟小菜。
“吃吧,你说你开车回去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他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脸,“好。”
男人右手拿着勺子,左手则握着她的手。
没吃几口,他就舀了一口喂到她的唇边,低声哄她吃,“不是太甜,尝尝。”
“我晚上不吃东西。”
“就一口,范姨说你今天胃口不佳,没吃什么东西。”
盛绾绾抿唇,最后还是勉强的张口。
有些食不知味的咀嚼吞咽着,被男人握着的手也很凉。
薄锦墨是不吃汤圆的,从小就不吃,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在他们婚后的那几年,她也曾经因为忙到很晚回来让佣人准备了一碗甜酒汤圆,他刚好在旁边,她撒娇磨了他半天让他尝一口,结果是他妥协张口吃下,但下一秒就直接吻过来喂给了她。
诸如此类的小习惯,明显的或者不明显的,有相似的但也有矛盾的。
她觉得一个人跟另一个可以很相似。
但一个人跟自己又怎么会那么矛盾?
论可能性,前者比后者的可能性太了太多不是吗??薄祈吃完夜宵,低声道,“你睡下我再走。”
她哦了一声,澡已经洗过了,洗漱完她就回到了床上。
她睡不着,但也只能闭着眼睛装睡,薄祈不知道是发觉了还是没有拆穿她,在她睡下半个小时后就关灯带上门,驱车离开了。
好像他来这里,就是为了见她一面,吃了个夜宵,看着她睡觉——夜宵都是额外的惊喜。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这碗夜宵让他的情绪的愉悦度提升了几个档。
她在黑暗中抱着柔软的被子,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