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型建筑,随便问下路人就能知道,距离也不远。
做礼拜的已经散了,古老而偌大的教堂里只有夏老一个人扶着拐杖坐在中间。
薄锦墨走过去,“夏叔。”
老人依然精神抖擞,声音苍劲有力,也没看他,“来了?”
他静了静,淡淡的道,“夏叔,如果您过不惯国内的生活,可以回国,跟我们一起住或者住的近一点。”
夏参谋长是跟着女儿跟女婿一起移民英国,他当初本来也不太想过来的,最后是为了薄砚才跟着一块儿过来了,像他这一辈的人又怎么会那么轻易习惯到别国生活,尤其是年纪越大,越是在意落叶归根。
夏老长长的叹了口气,“住了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习惯是一回事,想不想回去是另一回事,这些年您把薄砚教的很好,如果回去的话,可以继续教他。”
夏老这人其实是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的,不过当初妻子生完女儿后身体就不太好,虽然始终有点遗憾,但也没继续再要孩子了,对女儿的教导也还严格,但始终没有让她继承志向的意思,女儿在国外留学爱上了个英国男人,也还是没拗得过让她嫁了。
最初找到薄锦墨的时候,他其实是有种视如己出想全力培养的想法的,但最终还是事与愿违。
夏老女儿生的也个儿子,但东西方教育理念相差甚远,洋女婿主张孩子的成长应该自由发展,父母不要干涉太多,他虽有些黯然,但也不愿让女儿为难,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薄砚身上了。
所以对薄砚,一直有种特殊的感情。
夏老偏过头打量着他,“你现在怎么样了?如愿以偿的跟她在一起,恢复正常了吗?”
男人静默而挺拔,戴着斯文的无框眼镜,看上去深邃淡漠,闻言静了三秒钟,淡淡的问,“他送给薄砚的那只折耳猫,还在吗?”
夏老看着他,神色微变。
他当然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薄祈。
薄砚才两岁多不到三岁的时候,他带回国去看还在昏迷的盛绾绾,那天他也去了医院,抱了一只猫过来,道,“等他长大了就可以告诉它,这只猫是他妈妈养的,也是送给他的礼物。”
那时候谁都不知道盛绾绾到底要昏迷多少年,是几年还是十几年,亦或者是几十年。
那只猫薄锦墨养了两年,突然有一天不见了,他最初以为是走丢了,让人找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找到。
“你见到哲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