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更重要。”
米悦被堵得哑口无言,偏他还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唇上噙着冷冽的弧度,“在家跟我睡一间房,是为了让所有人觉得我们看上去是夫妻,口口声声强一奸犯却又不辞辛苦的跑过来跟我睡。”
他的手指摩擦到了她的红唇上,不知是出于恶意还是好玩,动作间净是说不出的暧昧,眯着眼睛也藏不住他眸底的邪痞,“你是不是……一直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念念不忘,嗯?”
盛西爵将她的脸庞抬高了一点,四目相对,他噙着淡笑道,“你这年纪会想男人很正常,何况还是尝过味道的,你那朋友我是毫无食欲,但你的话,我吃得下去。”
米悦承认,她有那么几个短暂的瞬间曾经被他身上的荷尔蒙从蛊惑。
又或者是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对他放下了大部分的戒心,至少是男女这条界限上的戒心已经完全放下了。
她甚至潜意识的觉得她就是贴上去,他也不会正眼看她。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几秒后略有迷茫的问道,“不是扒光了都硬不起来,现在怎么吃得下去了?”
上次不是这么说的来着。
盛西爵看着她,终于也哑口无言了一次。
过了好一会儿,他站直了身躯,淡淡的道,“我去办出院手续,回酒店住。”
还没等米悦反应过来,他人就已经出去了。
他很快办完手续回来了,米悦就坐在病床上百无聊赖的玩着自己的长发,等他再出现她才来得及问上一句,“我脚都这样了,为什么就出院了?”
盛西爵淡淡的道,“你不是不喜欢住院?”
“那我们回酒店吗?”
“嗯。”
“那我的脚怎么办?”
男人将她的外衣披上,然后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军队跟监狱是受伤率最高的地方之一。”
言下之意就是,他早已经久病成医,怎么处理这一类的伤,已经很熟练了。
盛西爵将她抱到车上,放在了副驾驶上,然后才自己利落的回到驾驶座,发动引擎,开车。
米悦看着陌生的城市的陌生的风景,才后知后觉的有点歉意的反应过来,“我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他好像……并不需要她来阻止他犯错误。
而且就算,眼下的情况……他的事情还没办完,他还得照顾她。
男人冷漠的道,“你知道就好。”
她撇撇嘴,闷闷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