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比自己还要重。
只是让叶晓惊愕的是，叶倾城刚一脚迈入灵隐寺的寺门，整个人身上的气息就完全收敛了，丝毫不见刚才那杀意十足的模样。
如果说是佛魔双相，落在叶倾城身上，就真是一语中的！
“你信佛？”
叶晓见叶倾城如此，便问道。
叶倾城摇摇头道：“不信，要是信佛的话，我也爬不到今天的位置。”
“你想想，我杀个人，动个手，都要前瞻后顾，思虑一番，看是不是符合佛法教义，那我叶倾城早死了！”
叶晓想到了前世师父带自己遇到的那个疯僧，笑笑道：“那可未必，佛有千般法，亦有众生相，既有菩萨普度众生，也有罗汉降魔诛邪，我听我师……的一个长辈说过一句话。”
“哦？什么？你的长辈？”
叶倾城好奇地看向叶晓，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叶晓说起自己的长辈。
“嗯。”
叶晓笑了笑，没告诉叶倾城这个长辈其实是自己师父，轻声道，“他说，既然投身做人，就要见神杀神，见佛杀佛，见鬼杀鬼，只要愿杀，本心清净，便可以杀出一片朗朗乾坤！”
叶倾城怔住了，她看着叶晓，许久都没有说话。
“怎么了？”
叶晓见这个女人不说话，便出声问道。
“没事，你长辈说的这话，很有气魄。”
叶倾城回过神，摇摇头道：“走吧，老爷子还在里面，我带你去吧！”
说着，叶倾城加快了几分步伐，从灵隐寺主大殿后小左门离开，上了一条偏僻的山道，没过不久后，就看到了一处安静的小院。
有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手拿簸箕，正在喂养鸡鸭。
旁边的秋千上，有个估计才不过十二三岁的小女孩晃着白嫩的小腿，看到了叶晓和叶倾城，就从秋千上跳下来，跑到了白发老人，跳起来在他耳边大声喊着。
“诸葛爷爷！有客人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