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郑重的补充道:“两位嫂嫂,俺张某人拍着胸膛给你们打包票,阿斗非但没娶妻,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胡氏与崔氏俱都尴尬的陪笑:“叔叔说笑了。”
“喏。”
刘斗答应一声,同样饮尽觥中酒,然后清了清嗓子把发生在自己的身上的经历对胡、崔两位夫人说了一遍。
胡氏心地善良,闻言伤怀,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忍不住抹泪。
“真是个可怜的孩子,好在吉人天相,总算恢复了智力,他日必将苦尽甘来。”
听到刘斗尚未娶妻,崔氏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越看刘斗越是喜欢。
小伙子生的人高马大,相貌堂堂,声音洪亮,一看就是个忠厚之人。
就算将来不能继承汉中王的爵位,也少不了荣华富贵,若是这门婚事真能成了,女儿这些年的挑挑拣拣也算是值了。
关银屏对刘斗的身世同样深表同情,而且他是汉中王之子,他爹和自己的爹是结拜兄弟,又有三叔做媒,只怕这桩婚事推不掉了,所以不时偷偷打量刘斗。
除了身材与相貌让关银屏满意之外,刘斗的举止言谈也很让她满意。
说起话来抑扬顿挫,悲伤时伤心欲绝,愤怒时义愤填膺,看起来像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难道这就是自己苦苦等候的如意郎君?
等刘斗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说完之后,爷俩一壶酒已经喝了过半。
张飞接过话茬道:“两位嫂嫂,俺觉得阿斗这孩子生的一表人才,银屏又待字闺中,所以有心撮合两人。”
端起茶盏呷了一口,话锋一转:“不过,飞此次星夜前来荆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桩婚事等我见了二哥再说。”
接着吩咐刘斗:“阿斗,把你发现的糜、傅二贼的事情对两个婶娘道来。”
“喏。”
刘斗恭恭敬敬的答应一声,又把自己虚构的故事说了一遍,最后道,“可惜侄儿把书信弄丢了,不能让糜芳俯首认罪,只好前往巴郡寻找三叔,让他来荆州主持大局。”
“啊……这可如何是好?”
胡金定与崔月娥听闻此事,俱都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所措。
胡氏对着张飞垂泪道:“妾身屡次对你二兄谏言,糜子方乃是大王的妻舅,又是南郡太守,不宜得罪。可你二兄偏偏不听,与糜子方势同水火,甚至在出征前放话班师回来之时严惩糜、傅二人,这下逼得二人叛国,这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