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画,那个人……”宋凌冬舔了舔略有些发干的唇,钥匙在锁孔里转了好几圈,到底还是抢在开门之前将一直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他们小区基本上都是年轻的白领,这个时候还没到下班的点,因此整个小区都十分安静,甚至连鸟鸣都听不见,外面的枯枝在寒风中瑟瑟摆动着,竟将周围无声的渲染出了一股紧张的氛围。
涂画低着头不说话,几缕被风吹的散乱的头发垂在脸颊两侧,几乎遮住了她整张脸,纵然宋凌冬几乎挨在了她身边,也没法看见她的表情。
“没、没关系。”宋凌冬勉强笑了笑,伸手揉了一把涂画的脑袋,强压下心中的酸楚,“你要是不想说,我……”
话没说完,就被涂画打断,“前男友而已。”她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些含糊不清,仿佛是在舌尖上打了几个转才好不容易吐了出来一般。
宋凌冬的眸光一凝,他定定看着涂画,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只一直垂着头,散落在后颈的碎发从围巾上面冒出头来,看起来竟无端有一种黯然的感觉。宋凌冬的手紧了紧,到底忍住了想要伸手帮她将头发捋顺的欲*望。
“那你和他……”
“我们早就没关系了。”涂画伸手推开厚重的防盗门,抢在宋凌冬之前截断了他的话头,“我都三年半没见他了,还能有什么关系,别瞎想了。”说着将身上的背包放下来,半靠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见她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宋凌冬肚子里就算堵了再多的话都问不出来了,只能默默的咽下了所有的问题,去给涂画烧热水了。
涂画的病虽然来势汹汹,但是许是宋凌冬照顾的细心,很快就退烧了,鼻塞的情况也好了不少,剩下一点小毛病根本不是问题,然而涂画却一直蔫蔫的,总是提不起精神来,早上上班竟然连卡都忘记打了。
“涂画,身体怎么样了?”李经理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来,对着来销假的涂画说道。
“全好了,谢谢经理关心。”涂画不好意思的摸摸还有些红鼻尖,回了一句,将李经理递过来的销假表填好了,刚想问总统套房那边的情况,就听见李经理欲言又止的道:“涂画,你……是不是跟唐总发生矛盾了?”
涂画心里一凛,猜不透李经理对她和唐至意之间发生的事情到底知道了多少,只能含糊的道:“没、没有啊,怎么了经理?”
“唔……这样么。”李经理不自觉的停下了敲键盘的动作,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