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做饭就天天去外面吃;什么加班太晚要给他打电话,不许一个人坐晚上的公交……事无巨细,都一一叮嘱,感动的涂画热泪盈眶。
她有点喝多了,行事比平日里要豁达许多,对着宋凌冬也比从前亲密,若是宋凌冬清醒着,保不准会抓住找个机会跟她表表白或者打个预防针,然而宋凌冬因为涂画要走,心情抑郁,也喝了不少酒,因此只是醉醺醺的抓着涂画的手念念有词,哪里还记得什么表白。
章可在一旁看的满脸阴沉,使了大劲将两个人分开,也不管宋凌冬是不是喝醉了,直接就将他推过去付账了,而她则扶着涂画走到外面等他。
饭店离他们合租的房子不远,根本就不用坐车,几个人互相搀扶着往家走。涂画被冷风一吹清醒了许多,见到章可的目光不善,立刻离宋凌冬老远,将跌跌撞撞的宋凌冬推给了章可搀扶,她自己则远远的走在前面开路。
宋凌冬走出饭店很是安静了一阵子,在半路上的时候却不知道发什么疯,忽然在章可耳边叫了一声,“涂画!”
他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吼着出来的,震的章可耳膜都痛了,涂画虽然离他们俩有一段距离,却也听到了,立刻回过头应了一声,“什么事?”
宋凌冬醉酒后大脑反应迟钝,顺着她的声音望过去,却什么都不说,只愣愣的瞧着她,那模样仿佛见到了什么绝世珍宝,眼睛连眨一下都不敢,生怕一闭眼涂画就从眼前消失。
见他这副模样,章可又急又气,生怕宋凌冬借着酒劲对涂画表白,连忙伸手在宋凌冬腰间狠狠拧了一下,在他皱着眉将脸转到自己的方向时,笑着对涂画喊:“他没事,发酒疯呢,你不用理他!”
涂画点点头,也没多想,转过身又重新往前走。
宋凌冬呆呆的看了章可几秒钟,等到腰间的疼痛消失了,又重新转过了脸,张嘴还要叫涂画,却被章可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嘴。
“唔……”宋凌冬先是一愣,随即立刻开始剧烈的挣扎,醉酒后的男人虽然神志不清,身子也软绵,却自有一股子蛮劲,章可一个女人根本就制不住他,胳膊被他捏的生疼,却偏偏咬着牙不放手。
三九天里,寒风呼呼的吹,她却硬生生的疼出了一头一脸的汗。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宋凌冬却忽然停止了挣扎。
他半倚在章可身侧,模糊不清的目光胶着在涂画的背影上,又挣扎又不舍,口里不停的喃喃的念叨着什么,却因为被捂住了嘴而含糊不清。
章可见他不再反抗,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