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传来。
周沫顿了顿,她说:“那一万块是你打来的吗,谢谢你。”
陆行安正在跟朋友吃饭,夜晚的海滩边上,几个男性朋友,倒有两个带了女人过来,浓妆艳抹,袒胸露/乳,却让他觉得这德行真倒胃口。
陆行安抽着烟,抬了下手,走到海边安静无人的地方接起电话,听着周沫软软的声音,他闭眼,仿佛觉得海风温柔拂面,她继续说话,那声‘谢谢你’在他心里激荡,荡起一圈一圈的美妙涟漪。
周沫在家,家里特别的安静,她问:“怎么不说话?”
只有她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陆行安一字未说。
过了会,传来他依旧低沉的声音:“在跟朋友吃饭。”
事实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说不上话来,似乎是不习惯被人感谢,长这么大,头一回干帮助人的事情。
周沫:“那不打扰你了,那些钱我周一再还给你。”
说完周沫立刻就按了挂断键,躺在*上,平复着气息和心跳。
闭上眼睛,周沫决定要再找一份工作,最近陆行安很少加班,时间多时,再做一些不累的兼职肯定没有问题。
周沫半睡着,隐约地听见了敲门声,她以为做梦,但仔细听,就是敲门的声音。
这么晚了是谁?
周沫看了一眼手机,也响了。
屏幕上显示的是陆行安的号码,周沫接了:“你有事?”她担心敲门的人就是陆行安。
果然,那端传来他的声音:“开门。”
周沫心跳再次乱了,是害怕的,她动作很轻的起身打开卧室的门,打开了客厅的灯,电话里对他说“你来干什么?很晚了。”
“不开门?想我一直敲门到邻居出来说我扰民?”他说。
周沫闭着眼睛摇头,垂头丧气的去开了门。
陆行安穿着深色衬衫,领口敞开几颗扣子,一截好看姓感的男性锁骨露着,他的视线望了一眼周沫,紧抿着唇,喉结上下滑动了下。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晚来?我儿子睡了,你别把他吵醒,有事说完就走吧。”周沫声音很小的说。
陆行安打量她,穿着睡衣,明显里面没有穿內衣,虽是纯棉*,却让人瞧得见轮廓。
周沫一时着急,是真的望了內衣这回事,但她睡衣保守,这无碍。
陆行安径直走了进来,打量着晚上的这小房子,他转了一圈,最后从她身前经过,经过时拎着西装外套的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