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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启森的司机把车缓缓驶离医院。
而医院內,另一辆车上却下来一个男人,身高腿长,身上穿着一套剪裁得体的正式黑色西装。
陆行安进了医院,并上楼。
护士却说:“郑启森先生在五分钟前已经出院了。”
陆行安他望着空空的病房,薄唇紧抿,脑海里一瞬闪过种种画面,莫非是,两个人一起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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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坐在郑启森的车上,比坐在陆行安的车上还透不过气。
郑启森这个人周沫不甚了解,他的私/生活混乱这是一定的,又是陆行安的未来大舅子这身份……他儿子的妈汪水晴去公司打过她一巴掌作为警告。
想来想去,周沫就觉得周围都是带有压迫感的气息。
他受了伤,也不知道要拿这个受伤的事做文章多久。
前方红灯,司机稳稳地停了车。
郑启森抽出一根烟,搁在唇边,另一手去掏打火机,但打火机在他的休闲西裤口袋里,手从另一边去摸,颇为费力。
“周沫,帮我把打火机拿出来。”他很自然地语气说。
周沫看了一眼,打火机的裤袋在靠近她的这边,他至于够不着?
郑启森再次试了,拿不出来,裤袋的设计似乎比较深。
周沫只得帮忙,郑启森看她把手伸了进去,那手指游移在他的腿上时,他承认身体真的因为她变得下半身酥了。他眼中,周沫不同于别的女人,光是那份眼睛里的清澈就是其他女人没有的。
周沫把打火机拿了出来,递给她。
郑启森眉峰一挑,接过打火机点着了烟,抽了一口。
他并没有过分的为难周沫,见她尴尬,也不多制造让她尴尬的事,只是稍微逗一逗她,提醒她,他对她有那个心思,并且逐日强烈。
他抽着烟,她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周沫看了一眼号码,是陆行安打来的电话。
周沫接了:“有什么事吗?”
她不敢叫一声陆总,担心郑启森听见多想,倒不是在乎自己,下意识她是怕郑启森发现陆行安这个未来妹夫对他妹妹郑因感情上不忠。
陆行安问:“你人在干什么?”
周沫想了想说:“去接我儿子放学。”
“我开车过去送你们母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