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摇头,自己为什么会不高兴?没有理由。
陆行安的眼眸里似有星辉般地盯着她看,明明没有天黑,但他的眼眸却看着格外的璀璨耀眼,周沫一时没能移开目光。
陆行安对女人不了解,此时望着周沫,他在判断,她是否吃醋了?
周沫被陆行安这样盯着看,难免脸颊就微微地红了起来,习惯性的动作又是低头。
陆行安了然,周沫低头时一般代表她的心情复杂,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所以只能低头。
“这婚还是不求了,反正今天也没有准备戒指。”陆行安手中那一束玫瑰花,他递给了她:“这花送给你了,不喜欢你可以扔,下回重新买。”
周沫再一次的愣住,这婚说不求了就不求了么?
陆行安指着路边:“我还有事,你先去叫一辆出租车回家,费用公司报销,都算在你给我送花的这一趟上。”
周沫还处于迷糊中,他却已经先离开了。
手中的这束花,他说不要就不要了。
一开始,周沫不知道自己为何有点庆幸他没有去求婚,然后想了半天,周沫认为自己肯定是怕儿子将来有郑因那样的一个后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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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安上楼一趟,大概十几分钟之后他走了出来,发现酒店外面已经没有了周沫的身影。
他本想开车送周沫,但想起他弟陆行远说的话,男人都喜欢若即若离吊胃口的女人,所以女人也应该喜欢男人的若即若离,越是心痒,越是放不开。
陆行安32年来没有这样追求过女人,倒是起了心痒的心思,不追到手不罢休。
郑因还在上班,朝九晚五的却十分不守时,她只是在家族的企业里混个日子罢了,公司的大事有大哥郑启森做主,而她,只是想混到嫁人那天,心中理想的是做另一家企业的总裁夫人,反正就是对工作这事完全不感兴趣。
陆行安的车来了,她下楼。
“行安,我今天穿着的裙子漂亮吗?”郑因上车以后问驾驶座的男人。
陆行安看也没看,启动了车:“漂亮。”
郑因转头,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敷衍,心中火气腾地就上来了,但却不敢跟他闹。
这一路上,郑因想跟他说话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