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陆行安内心煎熬的一直都想去助理室跟周沫说上几句话,但他却一直在忙,抽不开身。
公司一堆棘手事情忙的他分身乏术。
他告诉自己,不能失去这个公司,也不能失去周沫。
冯铮并不知道楼上办公室所发生的事,打给他问:“周沫跟你说完了没有?”
“她说什么?”陆行安皱眉,他此时正在会议室里跟两个高层私下商议项目进行的下面事宜。
高层见他接电话,便都住嘴。
陆行安仔细想了一想,猜测周沫大概是要说她去舅舅那边之后的事,只是,发生了办公室里的那一系列事情之后,她才没有说,或者是不想说了。
“她还没有说,在忙,有什么事你跟我直接说一遍。”陆行安的目光瞥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时间还来得及。
冯铮说道:“我们上午不是去了她舅舅家?他舅舅一家三口都不跟她相认,装疯卖傻,你看了估计会直接发
火。这一家子摆明了是做亏心事之后怕被人揭穿。你说接下来要怎么做吧,周沫恐怕也忍不下这口气,但他又没有什么硬性能力,舅舅一家挥霍的毕竟是她父母的死亡抚恤金。”
“好,我知道了,稍后再打给你。”陆行安挂断了电话。
他在会议室里又跟高层商量了十几分钟公事,接着拿起文件大步离开会议室。
陆行安没有去助理室,而是回了办公室,他打了两个电话,托朋友帮忙到有关部门调出一点存档数据。
当年的事情,应该会有一个记录。
死亡抚恤金在领取上也有一定的步骤。
但是电话打通后,他朋友却说并不能直接叫人去调,还得托其他朋友帮忙。
陆行安说了几句谢谢的话,他深知自己是做生意的,并不涉及那一块,所以只能托人,各司其职,人也都不是万能的,他对朋友说,明天晚上一起吃饭,再叫上帮忙的朋友的朋友,也算是他求人办事该走的一道致谢程序。
打完这个电话,他在办公室里抽了根烟,单手插在裤袋里,蹙起眉头,深沉的视线望着大楼外面。
周沫这件事总会让他想起自己的母亲。
母亲不到四十岁就去世,这跟父亲的第三者林静怡脱不了干系,但父亲并没有责怪林静怡,一切皆因林静怡怀了一个孩子,并确定怀的是一个男孩。
陆家这种家庭养得起孩子,老头子就认为陆家的男丁越兴旺越好,也是怕其中哪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