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沫看着他,不知道他早起帮她送了一趟孩子怎么回来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到底他在外面受了什么ci激?
“啊…你压得我,压得我快喘不了气了……”周沫皱眉,用力推着身上朝自己的脸颊和脖子亲吻口肯吃的男人。
陆行安直接脫下了周沫身上的睡衣,看着周沫白花花晃眼起伏的小身子,大手朝下伸了进去,触碰到了內裤的边儿。
周沫问他:“你怎么了?”
或者是说男人身体上的浴望真的就如此强烈?突然的回来就想要?
被子已经乱成一团,被两人踢的一半掉在了卧室的地上,身下的被单也因为扭曲纠缠的两具身体而皱了起来。
男人的舌头湿湿的圈着她的小嘴儿,眼眸深沉,呼吸愈发的急,朝身下压着的周沫发问道:“老实说,你到底欺骗了我什么,隐瞒了什么事情不告诉我?”
周沫愣住了,同时她看到男人的手脫掉了她的睡裤和內裤,扔去了一旁。
两人身体坦诚相见,互相望着,周沫实在不知道他为何会这样问。
自己欺骗了他什么事情?从始至终没有,要说有,似乎只有儿子的事情,但他应该不会知道真相,儿子人虽还小,但嘴巴一向很严。
“我没有……”周沫不敢说,这感情本就是一波三折,周沫还没有足够的信心说出实话。
陆行安继续吻她,吻的她一直浑身发颤,发出“唔”地一声娇口亨……
她的身子已经全部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陆行安低头,俯身吻住那饱滿的酥恟,两个粉梅花在高高的山丰上挺力着。
男人亲吻的同时,不断地用嘴晗住那两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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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说隐瞒了我什么?”
“我没有……”
周沫推着他,但却被他锢住了一双手,四目相对,陆行安眼眸里跳跃着无限火种。
他承认,自己全身每一处都興奋,多年来从未有过的興奋,比第一次跟周沫做愛还要興奋,比五年后再一次的相聚跟她做愛还要興奋。
卧室里这会儿只有两个人,一咝不挂的坦诚相对。
整个卧室都在跟着两人而逐渐升温,周沫扛不住男人的摆弄,在他的手指不断触碰她下腼的敏敢点时,她皱起了秀气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