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其他的还真是学了个惟妙惟肖,下面的同学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看着这个家伙,大家羡慕不已,要知道,老师刚才的举动已经让大多数同学都条件反射一样弄得口干舌燥。
正当大家羡慕穿红夹克衫的哥们的时候,他的脸已经变成了衣服相同的颜色,整张脸随即是一副痛苦得已经扭曲到变了形的模样,紧跟着就是一阵咳嗽干呕。
这哥们的表情让大家都吃惊不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在讲台前挣扎了足足二十秒钟,红夹克衫才艰难地挪回了自己的位置。
旁边他的同学在询问他什么,这哥们一边挥手,一边摇头,看样子痛苦劲还没有过去。
正当大家还在疑问中议论纷纷的时候,老师从外面走了进来,又坐到了讲台后面,顺手抄起了桌上已经挪了位置的茶缸子。
数百只眼睛都紧紧盯着韩老师,只见韩老师低头瞅了瞅手中的茶缸,那张红红的胖脸上露出了一丝奇怪的笑容。
“刚才那个家伙把我的二锅头都喝了?”韩老师笑着问了一句。
听了这话,下面哄的一下开了锅。大家乐得前仰后合,原来刚才红夹克以为韩老师缸子里是水,一口气喝了个底朝上,结果没想到里面装的是二锅头,难怪会有那样痛苦的表情。
爆笑足足持续了六七分钟才渐渐停止。
“我班的这个哥们怎么样,那一下子可是足有七八两二锅头啊,被他一口都干了,真是猛男。”徐军已经趴在桌子上捂着早已经乐疼了的肚子说。
“的确是猛男,而且是非人类型的猛男。”邹西波给徐军的话加了一个准确的注解。
“三哥,你班那哥们叫什么名字,有机会认识认识。”周宁问。
“他叫胡晓东,家是南京的。”徐军说。
看大家都止住了笑,韩老师继续讲课,没有了酒精的滋润,韩老师讲得明显心不在焉,本来就不是很精彩的课,这下更没人听了。
下课的铃声还没响,没有了支柱的韩老师就宣布下课了。
大家纷纷离开了教室,而一口干掉韩老师八两二锅头的胡晓东早已经趴在桌子上酣睡起来,是被同学架着返回寝室的。
几个官迷硬拽着大家回到寝室,研究起“作战”方案来。
虽说不想参与,不过也不能站在一旁干看着,怎么也得帮着想几个方法,为这几个官迷造造舆论,炒炒声势,陈雨还是勉为其难地成为了周宁等人的后援团。
“进过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