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约束。”陈雨笑笑。
“那好,我就叫你大雨吧,这样听得亲切些。”张库说。“不瞒你说,这两年我一直在哈药厂担任工会主席,大小听起来也算个领导,不过我发现这种工作实在是不合适我,官场上的钩心斗角实在是让我无法接受,想来想去还是回到一线,和工人们在一起最起码能开心些,再说药品生产对于我来说是老本行……”张库说得很多,不过话很诚恳,陈雨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
“看履历上您在一线工作的时间最长,能不能详细地讲一下这些年的工作经历?”陈雨问。
看看陈雨,张库又将自己这些年在一线的工作经历详细地讲了一遍。
“有句题外话我想问问你,您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不回答。”看张库说完了自己的经历,陈雨又提出来一个新的问题。
“没什么,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张库回答。
“作为上一届哈药厂的领导之一,您对哈药厂走到今天这步是怎么看的?”陈雨笑着提出了一个极为尖锐的问题。
张库很明显地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哈药厂之所以能走上这样一条路,可以说是体制带来的,那种落后的管理机制和体制是让哈药厂走到今天的最根本结果。过去我一直认为哈药要想改变必须要换领导、可是在去过东方制药后我才发现真正的问题不是出在人员的使用上,而是体制上。体制不改变,就算换个有作为的领导,即使哈药厂还能苟延残喘地存活上几年,但最终的命运还是会被市场淘汰……”
张库说得很直接,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哈药厂的弊端。
就这样两人一直聊了将近两个小时,陈雨对眼前的张库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眼前的这个人虽然年龄有些大,不过对于工作,对于企业是有着极大热情的,而且个人的能力也是相当突出的。
“谢谢你张先生,能够如此地和我敞开心扉的交谈,和你谈话也使我受益匪浅。”谈话结束的时候,陈雨站起来和张库握了一下手。
“其实我是要谢谢你,这些话憋在我肚子里好久了,今天终于能说出来,真的是舒服多了。”张库说。
送张库到了办公室门口,陈雨这才折回了办公桌前。
又详细地看了看手里张库的简历,不由得笑了笑,虽然刚才没有丝毫表示出对张库工作安排的意思,但心里已经有了决定,像张库这样的人应该放到一个适合他发展的位置上去。
张库走了没多久,陈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