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了一大圈回到家中。
“老公,我们为什么要绕路?”
乌木拿出一张字条。上面写道:危险!快走,去南城旧巷老张打铁铺。
“这是刚才给老掌柜做记录的小伙计偷偷塞给我的。”
这时候院中有响动,扒着窗户一看却是独孤守翻墙进到了院子里。乌木把他迎进屋子。
独孤守说:“乌大哥说的真准,果然有人盯梢,我借撒酒疯与街上的泼皮打了一架阻了他们的路,嘶——这泼皮下手真黑,牙差点给我打掉。”
乌木看到独孤守眼眶乌青,知他被打的不轻,取出一千圣堂币递给他。
独孤守却恼了:“大哥把我当人看,请我吃饭喝酒,我给大哥做点事大哥怎么还给我钱呢?大哥你看不起我!”
乌木心里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笑着把钱塞到他口袋里,又取了药膏给他擦。
“我给你的你尽管拿着,我没把你当外人。”
“大哥这药真好,立即就不疼了。”独孤守喜滋滋的。“大哥有事尽管吩咐我,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乌木笑道:“以后你就把这里当家吧,北屋是我和你嫂子的,其他屋子你自己选。等会家具送来了,你帮着大嫂摆放家具,没有要紧事不要出门。那些人都是外地来贩货的,过几日应该就走了。”
交代清楚后,乌木褪去铠甲,便装往南城去了。
乌木一直穿着圣堂铠甲,并不担心有人认得自己便装的样子,一路闲逛着到了南城。
南城较西城更为破旧。这里到处是流民,每一个低矮破旧的屋檐下都有衣衫褴褛的人露宿。眼下已是冬季,天寒地冻,这些人或是把自己裹在破被褥中瑟瑟发抖,或是跺着脚暖和着身体,也不知他们是如果度过更寒冷的夜晚的。
乌木不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但看到一些孩童也在其中时,心还是会莫名的痛一下。
南城旧巷是一条老巷子。也许因为是这座城市最早的巷子之一,这里也聚集着许多年代古老的老铺子。
老张铁铺就是其中一间。
门口是燃着碳火的土炉子,此时并没有人打铁,一些路人正就着炉火取暖。
乌木看了看招牌没有错,便推门走了进去。
进门便听到:噌……噌……有力的磨刀声。
那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铁匠,他正坐在小凳子上就着水和磨刀石磨着一把直铁刀。
虽只是普通的铁刀,但老汉却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