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
“特么的够野!”
粗野的客人们乱糟糟的叫好。
只见擂台上,一个女武士高高跃起一记肘击砸在另一个女武士的胸口,那被打的女武士发出一声痛呼,滚了几滚,站起身,刺啦一声把上身的铠甲扯掉了。
“没,没,没穿!噗!”
独孤守一口把酒水喷了出来,旁边的女武士立即跪到身前给他擦拭,居高临下更是什么都被独孤守看清楚了。独孤守紧张的几乎窒息。
乌木突然后悔来这个地方了。独孤守还是个毛孩子啊。
“算了咱们还是去听曲儿吧。”
“哥哥,这儿挺好啊,多看会儿吧。”
“赶紧走,这里叫香乐坊,自然是听曲子更好。”
“可观武更贵呀。”
乌木不由分说拉着不愿离开的独孤守去了另一个大厅。
……
这个大厅只有昏黄的烛光。
客人影影绰绰只能看到些昏暗的轮廓。
演奏者也是一样,看不清妆容,因为烛光的原因只能看到烛火投射的剪影。但只是剪影也因为曲线曼妙而更让人浮想联翩。
两个女武士手拉着手把他们俩牵入座位,便一拧腰挤入他们怀中。直叫乌木手也无处安放。旁边全是如牛般粗重的呼吸。
乌木只得把心思暂且放在正在演奏的乐曲上。
台上演奏的是一种未知的乐器。
声音萧瑟,仿佛荒芜大漠的黄昏。但也有难以言喻的撩拨之声。方才凝神倾听,眼前生出幻象。
在古老苍茫的大地上,一场战争刚刚停息,遍地的尸体之中,一个孤傲的女武神艰难的站起来。她的铠甲破裂,兵器折断。这时一个野蛮的男人冲过来!
画面开始变得不堪!
“我去!”
乌木站起来,把独孤守拉出了听曲大厅!
独孤守仍然紧张的喘息着,“哥哥,哥哥这次为什么出来?”
“用幻术迷惑人心,太下作了!阿守你还小,以后不要来这里了。”
独孤守一脸的遗憾。
“你说谁下作?!”
一个白银女武士猛然冲到乌木跟前,她姣好的面孔上满是愤怒。攥紧的拳头似乎正极力克制着,随时可能会给乌木一拳。
但是她那四处漏风的铠甲,让乌木很难相信她的拳头能有多硬。
“走开。”乌木一把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