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振奋,随即重重地拍了拍朴尚玄瘦肉弱肩膀,连忙鼓励道。
至此,院子里一切看起来很和谐,除了每日大部分时间在书斋朗朗念经的朴尚玄,加上整日挑水烧菜干杂活的阿福,还有刀枪棍棒每天样样耍得很威武的罗元,最后一个就是整日无所事事,蹲在墙角斗蟋蟀的郭暖大少爷。
“嘿,多了两个人都不通报,嫌命长啦,是不是窝藏犯人,有没有到京兆府的户籍备案证明啊!”
平静的日子过了没多久,这天早上,院子外便闹哄哄地涌进一帮人,为首的正是膀大腰圆的容奶妈,此时正牛气哄哄地叉腰嚷道,后面还跟着一班虎视眈眈的杂役,有背锄头的花匠,执菜刀的伙夫,拿扫帚的埽妇...
“怎么又是你,容奶妈,你也太放肆了!”
正蹲在墙角斗蟋蟀的郭暖顿时恼了,猛地站起来朝容奶妈吼了一句:
“嚷这么大声干什么,你把它们吓死了,你——赔——我——蟋蟀!!!”
“啥?什么狗屁蟋蟀,现在收这个月欠下的房租钱子,多了两个人,一人一百五两,两人三百,一切求情免谈。”
“啥!三百两!你打劫吗你,住接待外宾的五星级鸿胪寺也用不了这么贵!”
“怎嘛,嫌贵啊,贵就不要住啊,乖乖会你家郭府当大少爷吧。”
容奶妈嚣张一笑,脸上肥肉也跟着颤动起来,“哎呦,老妇倒是健忘了,要是就这样卷铺盖回去,那您驸马爷的脸面还那里搁啊,离上次离开公主府第八次寻短见还没满两个月哩。”
“对呀,容嬷嬷说的真对,咱家的驸马爷要是又受气回了郭家,恐怕整个长安城的整个贵族界里又要把您的丑事传的沸沸扬扬了。”
容奶妈身后有一个长得歪瓜裂枣的杂役,正扮演着接勺猪,随即尖酸刻薄地接了她的话,待那杂役说完,一班来人即可爆发出一阵嘲弄的笑声,个个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