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拿不准主意。
“岚儿,有人送信到府中,列举你残害恒儿。可有此事?”老夫人懒懒的半掀眼皮,审问着龚青岚。
龚青岚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长叹一声,垂着眼角,摸着圆润如粉贝的指甲:“我虽与许氏有一些过节,但是和小叔子没有瓜葛,为何要残害他?我不过乃一弱女子,小叔子堂堂七尺男儿,如何给我残害了去?可是外边有人在作怪,惙撺着人闹得我们府上家宅不宁?”说罢,眼角斜睨了萧笑一眼。
其中的意味难明。
萧笑也不介意,擦拭着眼泪,却忘了帕子上熏染了姜汁,止住的泪水,唰唰的滚落,看着老夫人眉心一跳。
萧笑心中有苦难言,泪水不过是为了做戏逼真。眼睛红肿,被姜汁刺激得疼痛难忍。可泪水落了下来,也只有顺势捂脸啜泣道:“我不过是刚过门的新妇,便摊上这等事儿来。外边的人,不知怎得非议我,容不下姐姐生下的孩子。我一无子嗣,二二房并没有大房的产业,为何要陷害少恒?”顿了顿,继续说道:“老爷年纪大,我年纪也不小,不知可有生。我断然是不会毁了自己的后退。若是好好待少恒,日后也有个在膝下孝顺的人。”
龚青岚笑道:“二婶娘说的在理,嫁进了齐府,便是一家人。谁会无事,生些事来算计家中人?这些个冷血无情的人,死了都是要下地狱煎油锅。”龚青岚看着老夫人,笑吟吟的说道:“老夫人,你说可对?”
龚青岚话中带刺,扎的老夫人心底难受。她与龚青岚早已撕破脸,不过是在外边做表面龚府。这句话无疑是在揭她的面皮,老夫人面色发涨,想要刺上几句,一时间寻不到合适的言辞。
老夫人毕竟是老夫人,窘迫过后,脸色恢复如初,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接过龚青岚的话茬道:“儿孙媳妇都要尊长爱幼,贤惠孝顺,若是虐待老人残害手足,死后都是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生。”
龚青岚知晓老夫人暗指那段囚禁她的日子,温婉的说道:“家中和睦,自是要母慈子孝,若是老人不慈善,儿孙自是不会愚孝。”话锋一转:“老夫人今日唤我来,便是说这事儿么?”
老夫人一噎,被龚青岚耍的团团转。方才还是她掌控主动权,这一来一往间,自己便处于了被动。
“你二婶娘去人市杂耍团里赎你小叔子,那人说得了你的口令与银子,不给人赎走。”老夫人面色一沉,冷冷的看着龚青岚:“你莫不是如许氏所言,记恨着少恒不曾娶你,适才伺机报复?”
“老夫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