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怒到了极致。
龚青雅吓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说道:“父亲,女儿没有做,都是这贱人诬陷。女儿只不过打她一巴掌,她便要报复女儿,她这是在报复女儿啊!”
“奴婢若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丫鬟忙举手发誓,似乎想到了什么,急急的开口说道:“药是奴婢熬的,药渣被奴婢埋在三小姐院前的杏花树下。”
“去搜!”龚远山一巴掌扇死龚青雅的心都有,想不到她如此柔弱,却是蛇蝎心肠。看着龚青岚的目光,极为的复杂。
季姨娘与龚青雅两人心渐渐的,渐渐的沉到了谷底,死死的拧着手中的帕子。偷偷的看龚远山一眼,触及到他盛怒的模样,一阵胆寒,如芒刺在背,扎得跪立难安。
这次的时辰,比上次稍久一些,丫鬟捧着一堆碎渣子过来,让府医分辨。
府医仔细检查,颔首:“确实是这几味药。”
“拖下去杖责四十,送去静心庵。”龚远山整个脸都黑了,一眼都不曾看向龚青雅。
“老爷,这四十大板下去会要了雅儿的命!”季姨娘跪在地上,拉着龚远山的袍摆求情。
龚远山看着季姨娘的泪水,再硬的心肠,也有些发软。
就在这时,另外一旁的包裹,滚出一个已经腐朽的木偶。龚青岚蹲在地上,看着木头上刻的名字与生辰八字,脸色煞白。
龚远山察觉不对,劈手夺过来,看着上面是他夭折嫡子的生辰八字,上面还有黑褐色的物体,来不及深思,便听到龚青岚说道:“用槐木做木偶,刻上人名生辰八字,淋上黑狗血施以诅咒,不过三日,便意外而死,或是突发重病离去。”
龚远山忽而想起他的嫡子,重来都不曾攀高,事出那一日,便是从假山上栽下来,血流而亡。却不知,却不知是被人诅咒。
“打!给我狠狠的打!生死不论!”龚远山骤然收紧了手中的朽木,那是他唯一的嫡子与儿子。虽然对待没有龚青雅好,却也是寄予厚望,不曾亏待。没料到被这两个他挚爱的女人,给残害!“季姨娘……也一道送去。”
“父亲——”龚青雅刚要出声,便被一旁的粗使嬷嬷,麻利的用布条塞住嘴。她挣扎一下,便使劲的在她腰间狠狠掐几下。
“老爷,你答应过我,不管我犯下什么错,你都会原谅我……”季姨娘伤心欲绝,悲悲戚戚的呜咽哭诉。
“湘云,我原谅你,可不会不罚你。”龚远山说罢,便起身离开。
季姨娘瘫软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