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华进了院子后,直奔纪宁芝房间。
纪宁芝还趴在床上哭。
“哭,哭有用吗?”梁文华进房便训斥。
纪宁芝终于抬头:“妈,我不去派出所,我不去。”
梁文华心里一凉,原本她打算进了询问一下纪宁芝,看看事情是不是有转机,根据纪宁芝的表现反驳闻青,没想到纪宁芝自己的倒承认,院外那些人说的都是真的。
“你,你……”梁文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纪宁芝哭着说:“我就是不想让她嫁进咱家,她都说了婚事作废了,可是哥就是不承认,非说没这回事儿。那天,哥明明是急匆匆去东州,偏偏开了货车,绕到肖姨裁缝店看闻青一眼才走,妈,你说哥是不是喜欢她呀?那方方姐咋办?我不要闻青嫁到咱家!”
“你哥专门去看她?”梁文华惊讶,彦均对闻青不是一直都是不冷不热吗?
“嗯,她什么都不会,没知识,没素质,就知道每天花枝招展的在我哥面前晃,我讨厌她讨厌她!”纪宁芝叫着。
“那你也不能花钱请人去泼脏水,让人抓了把柄,还有那么多人做证。现在他们就在院外等着,等着要把你带派出所去。”
“我不去!我不去!”纪宁芝又哭起来。
梁文华叹息一声。
纪宁芝哭声更大了。
梁文华实在没撤,闻青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她抓不住她的弱点,所以此时她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干着急。
“妈,咋办啊?我同学要是知道我去派出所了,我就没脸活了……”纪宁芝大哭着说,要知道在这个年代,青春期的男女生一起玩耍,一不小心兜里的卫生纸掉落下来,女生都可以羞哭的,何况是进派出所。
梁文华心烦意燥:“你哥也不在家,闻青是死脑筋,这……”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哭什么?”
纪宁芝一愣:“爸?”
纪宁芝话刚落音,纪友生从房外进来。
梁文华忙问:“你从后门回来的?”
“嗯,宁芝这是怎么了?”纪友生问。
梁文华将今天之事,避重就轻地说一遍,然后气愤地说:“友生,你看闻青这孩子多不懂事,把这事儿闹的人尽皆知,还要把宁芝送到派出所去,她的心怎么这么坏!”
“不懂事的是谁?”纪友生一拍桌子,大声斥道:“你闺女有钱,花钱去请人泼脏水,谁不懂事?谁心坏?宁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