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的怀里说:“衡衡爸。”
纪彦均笑:“衡衡妈,怎么了?”
“你也叫我衡衡妈。”
“难道你不是?”纪彦均看着她问。
“我是,但是这样一喊,我感觉我就老了,我明明才二十多点啊。”
“都怪衡衡。”纪彦均说。
“胡说,衡衡一点错也没有。”闻青护着衡衡。
“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呢?”纪彦均搂着闻青的腰,鼻尖抵着她的鼻尖说:“豆子收了,麦种也备好了,你也要上学了,老婆大人,我们明天该回家了吧?”
“你想回了?”闻青问。
纪彦均微微侧首,吻了吻她的唇:“嗯,想回。”
“为什么?在这儿不好吗?”闻青问。
纪彦均细细地吻着闻青的嘴唇、脸蛋:“嗯,不太好。”
闻青才刚要生气,便听到纪彦均说:“做的不尽兴。”
“什么?”
“做、不、尽、兴。”纪彦均一字一句地说。
闻青慢半拍地明白过来,转头咬他的肩头,纪彦均凭她咬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第二天上午,纪彦均找了一个村子,才拉着衡衡的小手回来。
“衡衡爸,你们要回南州了啊?”衡衡的小伙伴之一丁丁问。
纪彦均说:“嗯,要回去了。”
“不回去不行吗?”二炮说。
纪彦均看向衡衡,问:“你是在姥姥家待,还是跟爸爸妈妈回南州呢?”
衡衡看看一群小伙伴们,又看看爸爸,再看看姥姥家门口的妈妈,左右为难。
“衡衡,你别走了,我们明天一起做弹弓去打鸟。”
“衡衡,中午我们去粘知了。”
“下午我去捉蛐蛐。”
“明天去和苏大爷学下象棋,衡衡,你不是想要下象棋吗?”
“衡衡,我把我的玻璃球都给你,你别走了。”
“……”
衡衡垂着脑袋,哎呀,诱.惑好大呀,可是他不想和爸爸妈妈分开,但是看着小刀、二炮、乐乐等等这些小伙伴们,他又舍不得。
“衡衡。”小刀、二炮喊。
衡衡小肉手拽着纪彦均的手指问:“爸爸,我们明天再走,行不行?”
“不行,妈妈明天要上课了。”
“那、那、那我自己在姥姥,我和小刀和乐乐他们玩。”衡衡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