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火刑太怀旧,不创新,便提议他们可以改用电流击身,效果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巨大的恐惧感很容易就能让人陷入疯狂之中……”
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刹那间缠裹在心。
唐天瑜身体发抖,感觉自己被人强行关在了一个压缩机里,空气和空间慢慢积压,压抑无比,连气都快喘不过来。
白素声音一如既往,始终都是淡淡的:“身为特工,需要克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杀人。我们练习杀人通常会从死刑犯入手,瞄准镜瞄准对方的头颅,然后‘砰——’的一声,我还没意识到我干了什么事情时,那个死刑犯已经脑袋开花,倒地死亡了。”
唐天瑜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知道白素在威胁她,也知道白素说的出就做得到,以前没觉察出的害怕,在这一刻因为太过惊吓,开始急喘连连。
白素语声无奈,缓缓说道:“第一次杀人,心里真的很不好受,我昏天暗地的睡,以为我的世界从此以后将是一片漆黑,但我第二天才明白,一个人的消失不会影响第二天太阳照常升起。同样,一个陌生人的死亡,会在下一秒钟就被活着的人所忘记。一个人经历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究竟是怎么死的。”白素伸手抚摸唐天瑜扭曲变形的脸:“好奇你会怎么死吗?”
手刚碰到,唐天瑜就浑身一哆嗦,顺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
心死,念灰,沉沉闭上眼,忘记了反抗,只因她无力再反抗。
泪水仓惶滑落间,唐天瑜面前一片空白,过了一会儿视线开始清晰,一片朦胧间,她看见了白素的脸,她在笑,宛如11月隆冬的太阳,看似温暖,实则寒冷逼人。
“愿意跟我谈谈我母亲的功不可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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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年前,陈希把孩子交给了白毅,于曼发现这个孩子时,曾经多番询问白毅。白毅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基于保护陈希和孩子,就没有对于曼多加解释。
于曼见白毅那么维护孩子的母亲,难免开始胡思乱想。
S国医院历来如此,孩子出生裹身襁褓上面印有“西宁第一人民医院”的字样,婴儿襁褓的话,还有编号在。
于曼前去医院,原本是想知道孩子母亲是谁,不曾想当年因为醋意产生的好奇心,会在多年后给白素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无独有偶,于曼打听消息的时候,刚刚晋升护士长不久的陈喆,正在科室咨询台例行巡班,吓得浑身发抖,原以为于曼是来质问孩子抱错一事,通过跟于曼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