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朗眼神温柔,明澈的宛如一池秋水:“喜欢我的吻吗?”
“不知道。”她实话实说,闪现在脑海中的词汇只有两个:湿润和光滑。
这两个词汇好像都太暧昧了。
他柔声问她:“要不要我再吻吻你?”
大概被他笑容迷惑,她头昏脑涨,也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比起你的吻,我更希望你能把衬衫脱下来给我穿。”
其实她的想法是很现实的,但元朗却笑了,“吻给你,衬衫也给你。”
那夜的记忆,白墨一直觉得宛如一场梦,灯光越来越柔和,狭小的空间里,他和她宛如背着老公妻子偷情的奸夫淫妇,末日狂欢的纠缠在一起。
她终于开口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元朗,把我的名字刻在你骨头缝里,永远都不许忘记。”不知怎么回事,他说这话的时候,总有些咬牙切齿和羞愤难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