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万籁俱寂,酒店里,她和他抵死缠绵,他低低的笑,任她瘫软在他的怀里,引领着她一再沉沦。
事后,他含笑告诉她:“怎么叫那么大声,害的我险些失控。”
白墨微愣,反应过来,把被子拉高,蒙着脸,她声音大不大,他说的是实情,还是故意逗她,大概只有他最清楚了。
后来,她才知道,是尤拉通风报信的,正确的说,元朗很早以前就和尤拉“勾搭”在了一起。
那次酒店践行,因为白墨大醉,是元朗用白墨名义付的账,元朗带白墨离开时,尤拉也看到了。
白墨质问尤拉:“你不是说账单是你付的吗?”
尤拉很无辜:“元朗交代的,不许告诉你。”
“我和你关系近,还是你和他关系近?”
尤拉反应倒是极快的:“当然是你们两个关系近。”
……
不知不觉间,迎来了二月。
此时的白墨已经能用助听器和人交谈了,元朗开始邀她前往K国,由很多名医组建的医疗团队正在研发新型治癌药剂。
无国界医疗。不图名利的公益事业,一旦研发成功,实惠人群庞大。
白墨心动,但却未能成行,殊不知元朗早已将她的名字选入公益医生名单中。
三月末,白墨摘下助听器,试图慢慢恢复听力,别人同她说话,需要离得很近。
教授说,这种情况时好时坏,若是有一天再度面临失聪,也希望白墨能够淡然处之。
白墨只是笑笑,她不是一个太过伤感的人,人生中有很多有意义的事情还等着她去完成,不可能一直沉浸在痛苦里。
说很少的话,做很多事情。这就是她的人生态度。
四月中旬,她动身前往K国,最兴奋的莫过于元朗了。
当天晚上就连哄带骗的开车把她带到了元家。
她有些后知后觉,气恼道:“你骗我。”他说去吃晚餐,不曾想却带她来这里,她什么都没准备,太失礼了。
“有我在,别怕。”
这话也亏得元朗好意思说,白墨进退两难:“你如果提前跟我说,我至少还可以换身衣服。”
“这样挺好的。”他拉她下车,她不肯下,他就伸手去抱她。完全一派强盗恶行。
被他抱起来,有家佣在外面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连忙又要下来,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她只得搂着他脖子,近乎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