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余丈的巨大青鸟,双翅一挥,无数翎羽向利箭一般射向对手;花雨宗修士也瞬间反应,花瓣拼成一面色彩斑斓的圆盾,将飞过来的翎羽全部挡下。
别看阿癸平时嬉皮笑脸,真的比斗起来竟然如此拼命,巨大青鸟双翼连连挥动,翎羽宛如暴风骤雨卷向对手,撞击在花瓣圆盾上变得粉碎,擂台上渐渐堆积起两三尺厚的绒毛。
阿癸见地面上的绒毛越积越多,脸色露出奸计得逞的阴险笑容,大喝一声:“鸟羽风刃!”花雨宗修士全神贯注防备青鸟翎羽,根本对脚下的绒毛没有防备,数以千万的绒毛全部化身成为细小的风刃,虽然每一道风刃都微不足道,但是聚集在一起足以造成严重伤害。猝不及防之下,花雨宗修士自腰部以下全部衣袍碎成齑粉,双腿也被割得鲜血淋漓,最为难堪的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变得双股间光溜溜的露出要害,乐得围观修士哄堂大笑。
桑嘉志见此情形,面色阴沉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气不打一处来:“易头领,说好咱们是以武会友,你的手下出手竟然这般下作,简直有辱斯文!如果不给个说法当众道歉,你我势力就此宣战!”
易轩装作气愤的样子狠狠训斥阿癸,但嘴角的一丝微笑暴露无遗:“阿癸,你怎么能将花雨宗道友的裤子都给弄没了,让你把好好一个大妄飞鸟阵改成这般模样,等此间事了,看我如何收拾你!”语气看似严厉,但绝口不提需要道歉之事。
尚未出战的利元白城府最深,出来和稀泥:“两位两位,比武切磋本来就可能出现受伤,但易头领你的属下出手也确实有些另类,竟然将好端端一个阵法搞得粗鄙不堪,确实需要好生管教,要不传将出去,别人还以为大义宗上下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易轩冷言相对:“我的属下自会管理,不需要利头领操心。就剩你还没有出手,准备怎么比试?”
利元白眼珠一转,侃侃而谈:“大义宗战阵的确不凡,利某就不准备迎难而上。不如这样,我们仍旧派十人上场,但由他们一对一进行比试,最终以获胜超过半数的一方获胜。”
双方各自挑选人手准备上场,易轩看到混在人群中的颛孙景山不住朝自己挤眉弄眼,提醒让他上场,便偷偷传音给阿乙,让其参加这一轮的比斗。等到双方二十名修士站在擂台之上,开始宣布规则,颛孙景山便迫不及待跳将出来:“不必再一个一个比过,我一个人挑战你们十人,如果我输了,便算我们这轮告负!”
利元白故意激将易轩:“易头领,你的这名属下很是嚣张,竟然不服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