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别提那个没用的孬种,和我们吹得天花乱坠,但一旦遇上正主就原形毕露,据说已经被捉回族中等候发落!”计泰华懊恼的说道。
桑嘉志垂头丧气的说道:“本来以为能够借机分得一杯羹,不成想却成为安获城的笑柄,连带最近退出势力的修士也越来越多,要不是还有一些老兄弟们帮衬,咱们连二流势力都算不上喽,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信谣言去触霉头。”
“嘉志老弟,你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再不济,我们三个势力合在一起,仍旧是安获城数一数二的大势力,只要等风声过去之后,我们再去面见府主,不愁重新升任为正一品品阶。”利元白劝解两人。
计泰华啐了一口:“呸!亢奥飞老儿最是可恶,居然如此偏向易轩那个黄口小儿,我等在安获城这么多年立下多少功劳,居然完全不顾情面,一脚把我等全部踢开。”
桑嘉志自怨自艾说道:“谁让人家年少有为,又深得几大世家器重,我要是府主,也会偏向易轩。”
“除非那易轩及大义宗烟消云散,我等才有重新出头之日!他们如此高调在囚灵山建筑新城,必将引来魔修疯狂报复,只要我们能顺水推舟……”计泰华恶狠狠说了一半,就被另外两人捂住嘴巴。
“计老弟,你喝多了,怎的说起酒话,我们怎么能与魔修同流合污?”利元白一边埋怨,一边却朝两人连眨眼睛。
桑嘉志紧接着传音道:“计老弟你怎么如此疏忽,这种言辞怎么能堂而皇之的谈论!就算要做,也要安排妥当,不能留下一点痕迹,一旦被府主知晓,我等万劫不复!”
计泰华一拍脑门:“糊涂糊涂,多谢两位老哥提醒,我们如此这般……”
接下来的几日,三人均派遣得力心腹进入永安城中,将城中布置、岗哨巡逻及外出的规律摸得一清二楚,同时将这些讯息传回各自头领,录到玉符之中。再接下来三个势力安排小队修士频繁前往囚灵山一侧的魔修阵营中打探消息,只要一看到魔修前来拦截,还未接战便惊慌失措的逃之夭夭,装作不经意遗落一些杂物,其中就包含记录永安城讯息的玉符。不出半月,虚无沼泽一侧的十多个魔修势力都得到了永安城的安防细节,让一众魔修大感意外,商议之后没有结论,一起将这一反常情况上报到附近的浴火城,由城主索乒进行决断。
浴火城中城主府中,一身皂色衣袍的城主索乒望着案几上一字排开的十多个各式玉符发愣,半晌才向几名心腹手下问话:“你们几人如何看待此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