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站出一个人,拿枪指着,徐泾松笑着:“力气挺大,手怎么了?怎么都伤了?”
“昨天晚上有个瘦高个脱我衣服,手被他弄伤的。对了,他死了没?”
徐泾松说:“没死,躺着动不了,还有那强哥,头上包了圈纱布,这会儿我让他休息去了。”
“可惜了。”
徐泾松说:“你看看,这男人都不吭声,你找的是什么人?我要是当着他面把你睡了,你信不信他也不吭一声?”
“你有这个本事再说。”
徐泾松笑笑,没再接着摸蒋逊,他踢了几下蒋逊扔地上的外套,拎起抖了抖,没东西,这才把目光放到贺川身上。
贺川支着桌子,眯眼抽着烟,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那边的动静。他就一件毛衣,一条牛仔裤,藏不了东西,徐泾松冲手下:“拿过来。”
手下捡起羽绒衣,给徐泾松递过去了,徐泾松摸了两下,发现了异样。
他一笑,翻到里面的口袋,拉开拉链,拿出了一叠纸,是份环评报告,一堆专业术语,最后一张有公章,不知真假。
徐泾松低头拍照,把照片发了出去,说:“先让人看看是真是假。”
蒋逊问:“我那朋友呢?”
徐泾松说:“急了?行,可以让你去看看。”他朝边上的人使了个眼色,“带她过去,贺先生再坐会儿。”
贺川笑着:“我也没想走,你让人好好看看,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是真是假。”
蒋逊被人带着往门口走,眼角朝贺川那边看了眼,贺川看都没看她。
她被带了出去,走向土屋边上的碉楼,周围零零散散或坐或站着十来个人。进了碉楼,底下就坐着一个人,那人朝蒋逊瞄了眼:“又来一个?”
“老板的心头好,这个仔细了!”
“上面那个你之前也说仔细了!”
“这两个不一样,你看看这脸!”
蒋逊闻言,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下。
碉楼上去要爬梯子,那两个人架起了一座竹梯,蒋逊老老实实往上爬,灯光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顶上,上面靠墙绑着个人。
***
两小时前。
河昌旅馆内,员工解释:“我们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不知道?有人进了你们客人的房间,你说不知道?”
“先生,实在抱歉,这是我们的疏忽,请问你有什么财务上的损失。”
“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