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新增业务量的储备情况,还有总计发车的台数、资金流的收付等等。
和尚、朱仔、六子负责现场和工人管理的总监,则汇报了工人人数的增减数、出工总量及其对应的业务总量。
每个环节遇到的问题,解决的方法大家也都做了汇报。
除了偶尔给出一些建议外,陈三郎则是一直认真的做着笔录。
没有当老板之前,这个只知道冲锋在前、拼命蛮干的家伙,在有了自己的生意后,真是认真细致的多了。
作为装卸行业多年的老干部,对整个行业的所有细节,他都是了如指掌。
弄虚作假、蒙哄过关的事情,在英总那边有时还有点效果,但在陈三郎这样的行家面前,想都别想。
一堆水泥在那,需要多少个工人、多少工时、多少台车,人工费、运费是多少,会有大多的损耗,有多大的赚头,陈三郎基本上可以张口就来。
估算的数据尽然和会计老孙精心核算的结果相差无几,这样的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学会的。
所以平时工作之外,大家是哥们。喝酒泡妞,兄弟义气,什么样的事情都可以扯。
但汇报工作的时候,这几个家伙无不胆战心惊,半点也不敢马虎。
会议桌上把陈总惹毛了,一烟灰缸砸过来还算小事。
最要命的是直接发配水泥搬运的第一线,重新做上十天半个月的搬运工人,彻彻底底的忆苦思甜一下,让大脑清醒清醒。
俗话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这两年跟着老大陈三郎,日子过的滋润快活。
再回头过从前的苦日子,那真是比坐牢还难受。
朱仔、六子他们都受过这样的惩戒。现在工作的场合,这几个家伙踏实多了。
所以说强将手下无弱兵,强将自身有让兄弟们信服的真本事固然重要,但奖惩分明的规章制度也是必须的。
英花的父亲英大山也抱有同样的好奇心。
“你和小陈这些天怎么样?玩的还开心吧?”回到家里后才坐下,英大山就关心的询问起来。
“还能怎么样啊,就是一块玩玩呗!”英花当然知道父亲的意思。
“你听我说,陈三郎这小伙子不错,这些年了,他还对你痴心不改。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就将就点吧。”
英大山一边用老头乐挠着后背一边劝女儿。
“爸,闺女的事情你就不要操心啦,我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