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医院的安保人员赶到,领头那人也没再闹事,反倒对她勾了勾手:“妹妹,这事不能就这么过去,怎么也要有个说法,你跟我出去谈一谈。”
贺一言怕出事也要跟上,被叶长安制止:“你在这里看着,万一那些人再来找麻烦也好有个照应。”随后跟那个男人走到楼梯口。
那人一手掏出烟点上,一手拿出几张纸给她:“这是医院的诊断书,你好好看看。”
叶长安吃力的辨认着医生潦草的字迹,“右肝破损”、“出血性休克”、“继发感染”等一个又一个陌生字眼蹦入眼中,她虽然看不太懂,却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看完后叶长安抬头问他:“说吧,你想怎么解决。”
男人弹了弹烟灰,干脆利落道:“赔钱。”
“明明是你们伤人在先。”
男人笑的无赖:“妹妹,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们先动的手?”
叶长安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又听他说:“而且就算警方认定是我们先动的手也没关系,我们的人受伤比较严重,知道你那朋友犯了什么罪吗?防卫过当导致的故意伤害,走司法程序的话不仅要赔偿全部损失还可以判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妹妹,你说咱是公了还是私了?”
周遭的温度仿佛都降了不少,叶长安只觉得冷,掐住手心问:“你想要多少?”
那人冲她吐出一个烟圈:“我也不为难你们穷学生,医生说了,手术费加后期治疗大概需要二十万,再加上误工费什么的,就给个五十万吧。”紧接着又补了句:“我这已经够照顾你们了,少一分都不行。”
叶长安被烟呛得咳了两声,心里却稍稍松了口气,剩下的钱正好够赔偿。她点了点头:“好,那你给我些时间。”
男人拍了拍手:“爽快,哥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见不着钱可别怪我不客气。”
分开后叶长安回去说了下情况,贺一言听完给学法律的同学打了个电话,发现那人确实没骗他们,随后又找了个公证人,起草了一份赔偿声明。
三天后叶长安带着声明书和公证人准时赴约,那人看到她震惊之外又有些不大乐意,在叶长安把钱转到后不情不愿的把字签了。
等叶长安走后那人打了个电话:“姜先生,今天那位叶小姐把钱送来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问:“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这我也不知道,谁能想到她付得起,早知道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