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因为魔灯、魔皇两人之后的厮杀中都身负重伤,虽然魔皇略占上风,但也不足以对抗二狗和我、胖子三人的围攻。
是的,在魔皇与魔灯两败俱伤的时候,二狗率先冲出一击重创魔皇,不等魔皇反应,魔灯就也冲了上去大喜着与魔皇拼命。
但魔灯没有想到的是,当魔皇一命呜呼之后,二狗就朝魔灯挥起了屠刀。
二狗是这样说的:“你们都该死!”
虽然魔灯刘有余力就怕出现这种情况,但在二狗的强猛攻势下,在二狗招呼我和胖子的夹击下,魔灯根本没撑多久,他就那样抱憾终身,死在了魔皇之后。
斗了一辈子的俩人就这样一先一后的死在了二狗手上,死在了这一曾经他们两人都鄙视着、愚弄着、利用着的外来者手中。
在重新踏上彼岸花船的时候,回头最后看一眼躺在原本冥河支流流经之地的魔皇与魔灯的尸体,我感慨万千,转回头来看向二狗,忍不住,我多了丝畏惧。
但这一畏惧被我深深地埋在了心底里,我知道,只要我还想活下去,只要我还想和二狗保持友谊,这种无形中的压力我就要免疫。
我强行让自己不要想太多,坐在彼岸花船上,看着两旁路过的风景,这都是模组领域,这条冥河支流,居然流淌过了整个模组领域,但因为它的诡异,魔灯、魔皇两人居然寻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
这就是九幽的力量,这就是冥河的诡异,即便我们如今正坐在冥河之上的彼岸花船上,对于这一切,我仍然觉得不真实。
“我们这就要离开了,关于这里,你们是不是有很多问题要问我,如果不想我们之间真的生出嫌隙,我建议你们还是问出来吧……”二狗看着前方突兀出现的一扇门,眼中闪过无数画面,语气有些感伤,他没有回头,但话语是对我和胖子说的。
我没有开口,之前的欺瞒,随后的压力,这一系列事儿都让我对二狗不可能再如之前,所以我并没有按照他说的去做。
但胖子却不以为然,他也比我老江湖些,他对我说:“小邪,我觉得你太玻璃心了,二狗哥他做得一切都没伤害我们,你至于心里有什么吗?”
我瞪眼看向他,我很想问:“特么的老子啥时候说对二狗有意见了,你特么的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但是这种话不敢说的,有胖子这句话,不管我怎么否认,都不如我直接微微一笑问二狗:“那你就解释下,你为什么最后将魔灯和魔皇都干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