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胡保田保镖想要扣动扳机之际,我心头正在默念大悲咒,我有一种疯狂而大胆的猜测,我以为能量都是相通的,大悲咒能够释放出金色佛光超度亡灵,那么也就能阻隔子弹,二者虽然不在同一个知识体系内,但二者总归都是能量的外在体现,相互对冲,轰然爆炸,会不会可以作为我抵挡胡保田保镖的一个手段。
我不知道结果会如何,很大可能我会死。
但我想尝试下,即便死了,总比被胡保田保镖欺骗死在五米水下通道中如只老鼠般要强吧?
我心中发狠,眼中有血丝浮现,我死死地盯着胡保田保镖的枪口,只要那里有火光出现,我就迅疾张口吐出佛光,我要赌一把,生死就在这一线。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胡保田保镖没有开枪,他只是冷冷的举着黑洞洞地枪口对着我,直到胖子从水下也浮了上来,他才开口对我们说道:“这是我的工作,我不想杀你们,你们走吧!”
我一愣,但这段时间和老江湖打交道多了,我也有了基本的警惕心了,我盯着胡保田保镖没有开口,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胖子,要他跟他交涉。
“能告诉我们为什么吗?”胖子问胡保田保镖。
胡保田保镖摇摇头说:“不要问太多,我只想说你们有资格让我放了你们。”
我无语,原来这是一个酷酷的英雄主义者。
我扭头就走,胖子贴着我的后背游动,我们游到游泳池尽头后上岸,我们俩一直保持着背对背地姿势,对于胡保田保镖这样一个极度危险的人来说,怎么警惕都不为过。
胡保田保镖看着我们消失后扭头就走,他来到胡保田所在的房间外,没有敲门他就进去了。
“你枪杀了他们?”胡保田眼皮都没抬起问。
胡保田保镖将手枪放在了胡保田面前的桌子上,然后拉开椅子坐了下来说:“没有,我放走了他们。”
“你没有告诉他们水下通道的事儿?”胡保田皱眉托腮看着他的保镖问。
胡保田保镖摇摇头说:“这两个人很像是我们年轻的时候,我没有下得去手。”
“你居然还有感情用事的时候?”胡保田笑着给他的保镖到了杯酒。
胡保田保镖一饮而尽,他把高脚杯放在桌子上后又让胡保田给他到了杯酒,然后说道:“瞎子还好吗?”
“他好不好我怎么知道。”胡保田没好气地回答道。
胡保田保镖笑了笑说:“我知道你一直派人盯着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