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三人中间,有人对我下了暗算。
如果排除老瞎子的话,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胡保田,第一我们接触了很长一段时间,我们还对面喝酒;第二,从作案动机上看,按照老瞎子的话来说,胡保田十分谨慎,他即便已经打算让他的保镖干掉我和胖子,也不愿意让我有丝毫可能逃掉,且他的保镖已经放走过一次老瞎子,这就是说,他有可能在他的保镖不知情的情况下对我下手,而后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为自己的目标实现加一层保险。
如果真的是胡保田的话,也就正常了,可如果是他的保镖的话,那么会不会胖子也被暗算了呢?
我不敢耽误,扭头就要走,却是被推拿一声拉住,他对我说:“你干什么去?”
“我得想办法治疗啊……你又没招儿!”我很不客气地说道,虽然这个推拿一声告诉了我可能受到了暗算,但他又没有什么好办法帮我,这时候,再留在这里,没什么意义。
“谁跟你说我没招儿了,我只是先跟你说下病因!”推拿一声瞪眼呵斥我道,并一把将我按在了座椅上。
“您不是说上次是您的实习医生发现的吗,那就是说,之前您一点儿招儿都没有?”我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推拿一声瞪眼问:“谁跟你说的,不懂就别瞎猜!”
我无语,看来这推拿一声还是个暴脾气。
“我虽然一开始没有明确诊断,没有意识到这可能是心理疾病,但在我那个心理方面的实习生的解释下,我很快也就明白了,其实这个用中医也解释得明白的。”推拿一声说起这个,脸上就忍不住地眉飞色舞,这好像是他此生最得意的一件事。
我于是乎耐下心问他:“那您还不赶快帮帮我,我还有事啊……”
“现在才傍晚,刚六点半,你着什么急!”推拿一声比我还不耐烦,他瞪眼看了一下手腕上的表后对我说道。
我无语,心道:中国医生,没到大师前,看来不管是在国内还是国外,都一个样,这跟国家体制无关啊……
我如是为国家开脱着,耐心老老实实坐在那儿被推拿一声检查,这儿拍拍,那儿叩叩,一会儿把我的头摆动摆动,一会儿把我的手脚拎起来检查检查,我从这个推拿医生的手法上,完全看不出他是个中医。
过了大概五分钟,我彻底忍不住了,我对他问道:“您确定您是中医吗?”
“什么中医不中医的,能治病的就是好医生,懂不懂啊你!”推拿一声如是对我说道。
我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