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一双深邃如海的眸子紧紧望着易柳斯,里面满是深情,好似注视着自己的宝贝一样,那样小心翼翼,怕重手一点儿就要揉碎了那人儿,知道他的不安,段楚扬执起那双手,温柔地印下自己虔诚的吻。
段楚扬的目光仿佛要把易柳斯狠狠灼伤,他严肃地说:“卿为女子,我爱女子;然卿为男子,故我爱男子,无关性别,我只是爱上了你,就像你一样,如此单纯地爱上我,敢问卿满意我的答案吗?”
很温暖,很贪恋这种感觉,如果这是一种毒,为此,他也心甘情愿饮下,从来没有一个人,像段楚扬这样,能够带给他满满的感动。
让段楚扬意外的是,易柳斯居然鼻子一抽,扑进他的怀里哭了,瘦弱的背脊抽泣地微微起伏,段楚扬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用可笑的口吻轻轻哄着:“喔,别哭了,快别哭了,我的宝贝,乖……”
易柳斯抬起头,睁着泪眼朦胧的眼睛,“什么宝贝……我又不是小孩子,你这是欺负我!”
段楚扬无辜地喊冤:“我咋欺负你啦?我宝贝你都来不及呢!还说不是小孩子……”
吻干他脸上的泪水,“妆都化了,丑丑的!”
摸摸易柳斯红得可爱的小鼻头段楚扬呵呵地笑了,一把揽他入怀,“你招惹了我,就是一辈子,柳斯,你一定要记得,就是一辈子!不准反悔!”
“哪里丑了……”
其实自己也觉得哭成这样很丢脸,转过身洗脸,用自己听得到的声音说着:“才不会反悔呢!”
“几点了?”易柳斯掏出段楚扬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呀!让繁华自己跳了一场,那厮会记仇的,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还能赶上最后一场舞蹈……”想溜的人被抓住衣领子再拽回来。
回头就看到一张大黑脸,简直就像炒糊了的鸡蛋,段楚扬磨牙阴笑道:“你忘了我的话了?再敢去跳那种紧紧贴在一起的舞蹈就等着被我吻死在这卫生间哦!你想成为因为接吻而死的人吗?嗯?”
易柳斯觉得后背发冷,这……
“可是,繁华会生气,生气就会掉头发,你不知道,他可宝贝他那头发了!掉一根要剁了我的……”
易柳斯缩着脖子,小声地解释。
“他敢!你老公这么高大威猛,他不敢抽你呢,最多就是在你背后画圈圈而已……我不管!你居然如此偏心,他生气难道我不会生气吗!我生气一晚了都!你可以唱歌,可以拉小提琴,可以弹钢琴,总之,不准再跳舞!”
易柳斯只好扁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