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楚扬凉凉地瞄他一眼,又低头消灭着自己饭盒里的马蹄片。
“所以说嘛,老子才没有不爽!我那只是……”
千灏搅着饭盒里的饭菜,突然失去了想吃的欲望,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易柳斯就坐在自己对面,为什么感觉一颗心还是空荡荡的?
“听说秦沐悠唯一的姐姐病重,她现在应该在医院吧。”段楚扬也是听腐女团的某腐女说的,据说那腐女和秦沐悠关系还不错。
千灏”啪“一声放下筷子,猛地站起身差点把整张脸拱到段楚扬的脸上,神采飞扬的剑眉微拧着,几只耳钉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亮,“她在哪个医院?”
“你在乎吗?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了,你留意到吗?既然不喜欢一个人,就别滥好心,你以为你的关心算什么?同情?还是可怜?”
段楚扬一手挥开眼前那张碍眼的脸,继续说道:“不伦不类地戴一大堆耳钉,晃瞎我的眼了。”
千灏呆怔着,头脑一片混乱,的确,她是好几天没来上课了,乱了,什么都乱了,在酒吧醉酒后吻了那女人后,就好像什么都不同了,可是为什么当他迟钝地察觉到什么的时候,那女人却没再缠着他了?
“千灏,找一个女人好好谈恋爱吧,我已经找到了最想要的人,我希望你也能找到,学姐有多喜欢你大家都看出来了,如果对她有感觉的话,可以尝试着交往看看。”易柳斯看着颓丧的千灏,第一次如此认真地跟他说话。
“啪啦——”
千灏的饭盒被他的大动作碰倒在地板上一片狼藉,他愤怒地看着易柳斯,狠狠地说:“你什么意思,你自己不喜欢我就想把我推给别人吗?你当我是什么了?你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易柳斯皱眉,“我没有这个意思,你需要冷静一下好好想想,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对学姐就没有一点好感吗?”
“什么狗屁好感!”千灏生气地踹翻椅子,一旋身走了。
翌日,天空放晴,两批学生分别从两个门口出发,一批去往舰安孤儿院,一批去往沛晴敬老院,队伍排列整齐,浩浩荡荡,为了给学校做“广告”,每人胸前还戴了朵小花,手中拿着上书“孤儿院”或“敬老院”的小红旗。
段楚扬与易柳斯跟在去往沛晴敬老院的队伍后面慢吞吞走着,偶尔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趁没人注意的时候还偷亲下小脸庞,像做贼一样感觉新鲜又刺激。
值得一提的是,秦沐悠也参加了这次的社会公益服务活动,她跟着另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