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刷牙的时候.仿佛看到段楚扬像往常一样正站在他背后笑得一脸灿烂;
当上网玩微博看到一个搞怪的发型或者新鲜的资讯.想唤段楚扬一起分享的时候却愕然发现身边的空气已冷;
当码字卡文像‘女’人难产般痛苦的时候.是因为思念在疯狂增长;
最难受的是还会失眠.他们两人真是对方的安眠‘药’.一分开了各自都睡不着.就感觉少了点什么.
捧着手机等待电话失神.面无表情成了易柳斯最近的招牌表情.连萧繁华和安贝都嘲笑他越來越沒用了.段楚扬只不过出国几周而已.怎么魂不守舍成这个样子.
易柳斯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了.恢复了一点‘精’神.又跟着萧繁华一起去上舞蹈课.开跨、拉筋、劈叉、跳舞.在汗水中释放.在痛楚中起舞.一直到脚趾尖疲劳得麻木.
只是接到段楚扬电话的时候.易柳斯就像变脸一样兴奋无比.暗淡的脸‘色’也神采飞扬起來.念念叨叨地叫他注意这注意那.段楚扬都‘插’不上嘴.只能静静地听他说.末了再來句:“我爱你.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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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日本东京一周了.段楚扬还沒有时间去品尝一下东京的美食.车子一驶而过啥都沒看清.每天睁开眼睛就去应酬.喝酒喝得胃‘抽’筋.一大堆的工作积压着等待处理.
原本每天能和易柳斯通上几个电话的.渐渐也减少成两个、一个.忙起來简直是晨昏颠倒.有时候眼稍微一眯就睡过去了.只能第二天再打电话解释.
拼了命的处理工作.只为了能尽快赶回去不必再饱受思念的痛苦.可是低头一看整整一桌子的文件又郁卒无比.很想念有阿驿帮忙的日子.只是阿驿……
是了.自从他说出了那句话后.阿驿就沒再找过他了.生气了吗.段楚扬挠挠头发.可是阿驿那时候说得也太过分了点……
“啪嗒啪嗒..”
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渐近.身材高大的男人推开了‘门’.
“忙的时候才会想到我.”男人自嘲低笑.
段楚扬震惊道:“阿驿.”
左驿绕过宽大的办工作.快准狠地给了段楚扬一拳.段楚扬吃痛地抚着右脸颊.却吃吃地笑起來.挑眉问道:“消气了吗.”
“你就这么轻易说出我们的‘交’情完了这种话.就为了个他.”左驿扯着段楚扬的衣领将他从总裁椅上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