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哥哥姐姐,何尝不挂念孙子孙女,爸妈在自己这里,感受到的是一份爱,爸妈在老家,感受到的是一大家人的爱,应该给老人们以更多的爱,他们老了,物质上已经不是问题,他们需要的是儿孙满堂,欢歌笑语。他们需要的是颐养天年,平平安安,他们需要的是风轻云淡,恬静怡然。在这喧闹的城市之间,怎么可能找到这一片净土,怎么可能感受到这一片安然。应该让爸爸妈妈回到故土。
海域市,这座海边秀美的城市,现代文明高运转的城市,几个月来,在这里生的一切,亦可以算作是悦娣的伤心之地,这让她产生了离开它的意念。从高中毕业十八岁开始,自己常年漂泊在外,先是在南城,继而到新疆,然后到海域,天南海北的过了这二十多年,收获的是物质,失去的是宁静。现在真的感到有些累了,悦娣回顾着这二十年来的一切,似乎觉得这二十年来就一直处于推着石头上山的境遇,就不能有半点的松懈,稍有不慎,就会跌落到人生的低谷,还需要再次爬起来,话说起来轻松无比,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那爬起来的日子就那么舒坦吗,哪一次不是拼尽全力,哪一次不是历经煎熬,哪一次不是遍体鳞伤。
月亮似乎也明白悦娣的心事,慢慢的躲进云彩之中,天地昏暗了很多,月色阑珊,天边的启明星熠熠闪烁,仿佛在告诉悦娣,那里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
悦娣想起白天里,孙策的主管大夫和她交谈的事来,孙策的主管大夫姓梁,梁大夫告诉悦娣,孙策现在的态势来看,在半年内如果无法苏醒,那么在次苏醒过来的机会也就没有了,所以必须要保证,白天里有人不停的呼唤他,即使不能做到有人呼唤,也要用音乐声来刺激孙策的大脑神经,让他保持大闹神经的适度兴奋,这样苏醒过来的机会还是很大的,梁医生告诉悦娣,孙策如今呆在医院的意义已经不大了,回家伺候的效果,也许比医院还要好一些,她让悦娣道理疗中心去学习一些基本的理疗手法,这样就可以把孙策接回家了。
是呀,悦娣也以为孙策应该回家了,在医院住的时间不短了,回家来,一切都要比在医院方便很多。悦娣想起萧何和李春梅来了,也不知道着两个家伙是否认真,这两个家伙呀,缺点一大堆,好吃懒做,贪玩好耍,显摆显能,没有头脑,可是当自己真的需要人家做点事的时候,他们也是义不容辞的,也表现的非常的积极,这就是朋友啊,朋友或许有很多很多的缺点,有很多让人看不上的地方,其实我们结交朋友常常不都着看人家的某一个方面吗,为什么要要求人家是一个完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