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杨雄一早就站在院落外练功。虽是年近五十,但这拳脚上的招式依旧凌厉迅猛,手中的拂尘收发如电,颇具高手风范。
待太阳彻底跃出山尖之时,天将大亮。杨雄吐气收招,整顿道服,返回木屋,冲里面喊道,
“彩月,早饭做好了吗?好了叫天朗起来吃饭吧,这小子昨天应该挺累的,现在还没起来吧?!”
“好的,师傅,饭做好了,我这就去叫天朗。”
杨彩月说完走进杨天朗的房间,然后马上又走了出来,对杨雄说道,
“师傅,天朗不在屋里啊?他屋里的被褥都整整齐齐的。”
“啊?不在屋里?那能去哪里呢?”
“会不会一早跑去陈家庄玩了?”
“不会不会,纵然是玩,他也不会起这么早的。”
杨雄放下拂尘,背着手在屋里踱着步子走了一圈,忽然说道,
“该不会是又去找那群野狼了吧?”
“啊?那我去把他找回来吧,别再出什么事,上次引回来的狼把后院的羊都叼跑了一只呢!”
“唉,算了,由他去吧,他去狼群那里也不知多少次了,每次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的。这孩子昨天心情不是太好,让他静静吧。”
“怎么了,师傅,昨天上午他们在一块玩的挺好的,难道下午练功时出了什么事吗?”
“到是没什么大事,就是...”
杨雄将昨天下午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跟杨彩月讲了一遍,又说道,
“这孩子练功到是相当刻苦努力,只是练了近十年的武功,刚刚得知自己有异症在身,武功无法提升到新的高度,难免心里有些难过,让他自己缓解一下吧。”
“是啊,天朗这孩子自打被捡回来,光是学着做人这几年就挨了我不少打骂,好不容易变得跟常人一样了,却又因为体内天生的症结无法提升功力,也终究难以有所大成,唉,真是苦了他啦。”
杨彩月也是觉得天朗年纪不大,吃的苦头却比常人多了万分,心中也是替杨天朗惋惜不已。
“师傅,难到你当年捡他回来时,在他周围不曾发现什么衣服物件之类的东西,也好得知他的身世背景,也许有机会了解他这症结的原因,有一天能够解除也不一定。”
“当年我发现他时,看样子估计已经在山林里呆了有两三年了,也许从婴儿时期就呆在那里了,当年...”
杨雄将当年发现杨天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