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管,仍是射个不停。一时间,整个演武场布满了羊尿的味道,熏的所有人都不停地犯着恶心。
那陈定川在屋内床底下也听到外面乱作一团,而且闻到了这股味道,但是也不敢起身观看,爬到床边把床上的床单扯了下来,捂住口鼻,继续躲在这床底下。
由于守在最外面几圈的士兵及陈定川的徒弟身上全都被这羊尿洒了个遍,众人无心再继续全神贯注地戒备,一个个地皆是皱着眉头,撅起上嘴唇顶着鼻子,尽可能少得呼吸这羊尿的骚味。
而那尿泡此刻仍是不停地向那铁屋子扔去,周边的弓箭手、弓弩手见这尿泡不停地被扔了过来,感觉虽然是难闻了些,但也不具备什么杀伤力,何必过多浪费这弓箭呢,所以说能躲开的就不再用弓箭去射,躲不开的也不再放箭,而是用这弓直接将那飞来的尿泡打落,那尿泡之中洒出来的液体不断地浇在那铁屋之上。
过了好长时间,站立在屋顶之上的几人身上也是尽皆被这尿泡内的液体浇透了,上面的几个士兵也皱着眉头,强忍着这尿骚的味道。突然,其中一人向其他几人问道,
“哎,刚才扔过来的好多尿泡好像没有骚味了啊,你们闻闻看。”
旁边的几人闻听也是用鼻子闻了闻胸前和左右肩膀上的湿透的衣服,另一人说道,
“是啊,好像真不是骚味,这是什么味道来着?闻着也挺熟悉的。”
于是几人又是努力地闻了闻,然后互相对了一下眼神,齐声说道,
“是油!”
“奇怪,怎么又洒开油了呢?”
几人站在屋顶上想了一想,突然看了看脚下的铁屋子,当时明白过来,一齐大叫起来,
“不好!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一点微微的火苗由远及近,飞速而至,“倏”地掉落在这铁屋之上,“噗”的一声,这铁屋子瞬间就燃起了熊熊大火,站在屋顶上的几人急忙从四周纷纷跳了下来,扑倒下面的人群当中。有的运起不好的直接撞到了下面人手里的刀剑之上,或死或伤。有的跳的慢的,脚上已经被那大火引燃,随即这火苗快速地窜至全身,疼得躺在地上吱哇乱叫起来。站在最靠近铁屋的那一层兵士此时全部或多或少地被大火引燃,突然之间众人乱做一团,跑又跑不出去,只得在原地不停的打滚挣扎。
当然最惨的还是要数这铁屋子里的陈定川陈大老爷,自己给自己定制了这么一个大铁屋子,外面的人肯定是进不去了,但是陈老爷也甭想出来了。铁屋子顺便变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