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一切,一切但凭师傅安排吧,哎哟。。。。。。!”
于是这袁老道跟念经似得在旁边自顾自地说了起来,郑注趴在这草堆之上也是似听似不听地答应着。
又过了三天,这郑注的伤势刚刚有所好转,刚要想和这袁老道讨教些问题,谁知那衙役又是如狼似虎地走了进来,锁链一套,又把这郑注拉了出去。过不多时,一个下半身血淋淋的郑注又被送了回来。
此刻那郑注痛苦流涕地对这袁老道说道,
“师傅,我强烈建议你还是重新算一下吧,花钱也行,我看看我那背囊里还有没有剩余的银两了。要是有的话,您老人家再辛苦辛苦给徒儿重新算算吧!”
这郑注趴着将自己的背囊拖了过来,在里边好一顿的翻找,边边角角地都找遍了,别说银子了,连个大钱儿也没找到。
那老道在一旁冷冷地看着郑注,说道,
“不用找了,为师早就找了好几遍了,半个铜板也没有。为师就纳闷儿了,为师乃是半仙之体,上通天文,下知地理,中晓人和,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难道你一个小小的命格为师会算不准吗?!”
“好吧,师傅,你既然这样说,那就算是徒儿多嘴了。您既然说这背囊里已经没钱了,那就是肯定没钱了。你也别算了,还是帮着徒弟我先止止血吧!”
“哼,看你疼得这个样子,为师就勉强伺候你一次,把那银针拿过来!”
郑注从背囊之中拿出那银针,然后慢慢地带着屁股挪动到那柱子旁边,将银针递于那袁老道,说道,
“师傅,你下手轻一点,我看不如你明天还是教我这穿墙术吧,我真怕挨不到出徒那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