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来!”
郑注一听李大人的问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了看旁边跪着的那名兵士和那兵马都指挥使郭林,脑子里又想了一想,说道,
“大人,小人是在调兵的前一天晚上收到别人的密报,说是有人在金陵城里发现了那刺客的踪迹,小的想到这刺客乃是在大人刚刚上任之际在徐州城里搅闹过一阵,怕是以后可能对大人仍是有所企图,所以才一早跑到大人的府上想请大人派兵前去捉拿,谁知到了这府门之前发现门口并无人员把守,于是小人就直接跑进了大人的内堂,想直接跟大人禀告一声,谁知又发现大人您根本不在,这一时情急之下这才私自拟写了批文,盖上了官印,跑去军营调兵的。”
这旁边跪着的兵士一听郑注将责任推给了自己,当时脸上一阵惊慌,在堂上大声分辨道,
“大人,事情可不是这样的,当日我是牢牢把守在府衙门前,除了中途换班并未离开过这府衙门口。并且那日早上我已经跟那郑支使说过李大人和王大人一早赶往宿州去了,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待两位大人回来之时再来禀告,谁知那郑支使满嘴的抓捕刺客、军机要务等等说辞,还说耽误了大事小的我承担不起,小的我经不住郑支使的一再威吓,所以才放郑支使进府的。”
那李肃一拍公案,对这兵士大声斥责道,
“我这内堂乃是军机要地,这当朝天子的圣旨,以及各个军区来往的信函、探子呈上的密报尽皆存放在此,你作为一个把守府门的兵士竟然玩忽职守,丝毫不把我这军机要地放在眼中,倘若一旦泄露了军机要事,你个小小的守卫纵然有一百颗脑袋也不够砍的。不管你当日在不在这府衙门口把守,有人在我离开之时可以私自进入我这府衙便是你的失职,来呀,左右两旁,将此人拖将出去,给我乱棍打死,以儆效尤!”
此令一下,这跪在地上的兵士脸色立刻变得刷白,两旁站立的衙役随即上前拖着此人就往外走,这兵士吓得在这公堂之内带着哭腔大喊大叫起来,
“大人,小的真的是冤枉的,那郑注所说全是胡编乱造的,没有一句真话啊,大人…,冤枉啊!郑注…,你不得好死,郑注…!!!”
这守门的兵士已经被拖出去了,那鬼哭狼嚎的喊声还在这公堂之上回荡。王守澄又是斜着眼睛看了一眼旁边的李肃,闭着眼睛满怀深意的又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