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注立即搬着椅子坐到了王守澄的身边,但也不敢离得太近,观察了半晌之后,郑注再次起身对王守澄说道,
“回大人,小的已经根据大人的面相推算出一些事情,只是有些事情涉及到大人的家庭、出身,而且有些事情说出来可能不太好听,不知当讲不当讲!”
“嗯,此处只有你我二人,只要你算的有理有据不是信口胡说,便照实讲来无妨!”
“是,大人,小的观大人的额头左右一高一低并不对称,可见王大人少年之时,父母并不是相伴在您的左右,而且王大人您的额头左边比较塌陷,据小的推算,这属于…”
王守澄听着郑注推断出自己少年时父母分离,觉得算的还是比较准确,刚刚点了点头,忽见郑注欲言又止,便又说道,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来,本官不会怪罪与你的!”
“是,谢大人,您的额头左侧塌陷,据小人推断,这属于克父之相,您的父亲应该是在您少年之时就已去世!”
“你是说我幼年父亲的去世是被我克死的?!”
王守澄这句话语调并不是很高,却把郑注吓了一跳,连忙跪下说道,
“回大人,小人所说都是根据这相术上所写的内容来推断的,具体事实是否如此小的也不是十分确定,还请大人息怒!”
其实王守澄也并没有发怒,因为小时候父亲在王守澄的印象当中并不是什么好人,吃喝嫖赌样样都沾,回家的时候还经常责打母亲和自己兄弟二人出气,父亲病死的时候王守澄一滴眼泪也没有掉过,此时也不过是向郑注询问一下而已,看到郑注又是吓得跪倒在地,连忙说道,
“无妨,你起来继续讲!照实讲!”
郑注又继续说道,
“大人,虽然您的额头上方左右不齐,但是额头正中偏下隆起高耸,并且长得十分厚实,这正是说明你少年之时生活贫穷困苦,但是将来却有荣华富贵、高官厚禄之相,当然如今这些已经应验了。虽然您的额头左右不相对称,但是您的颧骨高起丰满,左右对称,这也是大富大贵之相。”
“郑注,我这面相上但凡显示出与做官有关的东西你就不要讲了,反正都已经应验了,我也分不出来真假,你不如将暂时无法明显看出的一些事情推算出来说来与我听听!”
“好的,大人,从大人的眉相看来,大人的眉毛长得并不顺滑,而且其中带有旋毛,这样的眉相说明两间事情,第一,大人的父母不会白头偕老,不是母亲改嫁便是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