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彩月一听也是有些不太理解,独孤恨在心中思索道,
“难道是我们认错人了?这丁郎中根本不是那丁宣丁神医?”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独孤恨又向旁边的人打听到,
“这位大哥,请问这逝去的丁神医的本名可是叫做丁宣?”
“丁宣?不是,不是,这丁宣是他们家老爷子的名字,刚死的这个丁郎中本名叫做丁原,是那丁宣最小的儿子。”
独孤恨和杨彩月听到这个消息均是大喜过望,这才明白原来这丁郎中并不是二人口中一直称呼的丁神医,杨彩月赶忙又问道,
“那请问这丁宣丁神医现在住在何处?”
“哦,这个,这个你还得问他们家伙计,我也不知道。以前这丁老爷子就是在这药铺里给人看病的,后来听说得了什么重病,就把这药铺让给他儿子经营了!”
独孤恨急忙又找到那药铺伙计询问,那店伙计这时才明白过来这两人是来找那丁宣的,便说道,
“这丁老爷子的医术确实是比这丁郎中的医术要高上许多,但是这丁老爷子去年中风了,躺在床上吃喝拉撒全得有人伺候,别说看病了,连话也说不了啊,你们去找他也没用啊!”
二人一听再次受到打击,杨彩月不禁有些黯然神伤,心说,
“难道老天注定就让我戴着这顶黑纱过一辈子吗?”
独孤恨此时也有些心灰意冷,缓了缓情绪,又对那店伙计说道,
“既然我们已经在此处这么等了这么多天了,还是让我们见一下这丁神医吧!如果丁神医真的无法看诊,那我们也只能另想办法了!”
“好吧,二位,那就下午吧,下午我抽个时间带你们去一趟,你们过了未时再过来找我吧,现在这边还离不开人!”
等到这店伙计将独孤恨二人带到那丁神医的床前时,独孤恨才明白这店伙计上午所言非虚。
只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仰躺在脏乱不堪而且散发着臭味的床上,眼睛看着独孤恨三人的到来也不带活动一下的。嘴角不时流下的口水和蜷缩的左手表明着这老者确实中风已久。
那店伙计来到这老者耳边,大声说道,
“老爷子,这二人说他们的师傅和你曾是故交,特地让他们二人过来看看你,并带来一封书信!”
那老者听到这店伙计所说,眼睛象征性地转了转,头也稍微点了两下。这时杨彩月来到这老者身前,也是学着店伙计大声说道,
“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