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给你甩掉我的机会了,我要进来和你一块睡。”
“哎,荷花,你,你不要这样,咱们两个男未婚女未嫁的怎么好在一个屋里睡觉,你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这事要是传出去对你的名声可不好。”
荷花将门外的被褥全都拖了进来,然后把房门关好,将被褥重新铺在了门口里面,说道,
“我可顾不上什么名声了,只要你别把我甩掉就行。好了,豪哥,你想撒尿的话还是用夜壶吧,我不嫌味道大,今晚我就睡在这里了!”
荷花说着就在门口躺了下来,把被子往身上一盖背朝着陆豪就睡在了地上。气得陆豪是茶壶里煮饺子—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只能愤愤地将包袱摘了下来重重地扔回到床上,然后衣服也不脱地盖上被子继续睡觉。
第二天一早陆豪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那荷花已经把洗脸水替陆豪打好了,来到陆豪的床边说道,
“豪哥,该起床了,洗脸水我打好了,你起来洗把脸吧。我现在下去把早饭端上来,你要是再晚起一会儿的话早饭就该凉了。”
荷花说完便打开门走了出去,陆豪无奈地把被子掀开坐了起来,自语道,
“这个荷花还真是难缠啊,怎么就赖上我了呢?唉!真是倒霉!”
二人吃罢早饭结账之时,荷花向店小二打听了一下出城的方向,又买了些烧饼熟肉带上,并主动拿过陆豪的包袱背在身上,跟着陆豪一并走了出来。
陆豪依旧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走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对面远远地走来了两个道士,看形态还是两个女道士。
二人均是身着淡蓝色道袍,一人个子较高,头扎发髻,手持拂尘,昂头挺胸,气质高冷,看年纪应该在三十左右。另一人则是个小姑娘,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长得也是非常清秀,手里拐着一个菜篮,二人应该是出来采买菜品食物的。
这两个年轻女道士边走边聊与陆豪二人擦肩而过,荷花不禁感叹道,
“这两个女子长得这么美居然出家为道,甘愿一辈子与孤独清冷为伴,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嫁个豪门大户享那一世的富贵岂不更好?”
陆豪并没有关心荷花在说什么,而是听着那年轻女道士说话的声音觉得有些耳熟,转过身来看着那女道士离去的背影,试探性地叫了声,
“翩翩?!”
一声“翩翩”出口,那年轻的女道士随即回头,与陆豪四目相对。陆豪看着这女道士的脸心中再也无法平静下来,眼泪当时涌入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