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说过不认识就是不认识,他们二人我都不认识。”
“好,死不认账,来人,给我用皮鞭狠狠地抽这个女的,不过先不要抽脸,如果弄错了人家以后还要继续靠脸吃饭呢。”
一名衙役提着皮鞭就招呼了上去,王丽华哪受过这种苦,刚抽了几下就哭了出来,随后哭喊道,
“陆豪,你这个混蛋,你就是我的克星,我一遇到你就要倒霉,我就是在青楼里受一辈子苦也比和你在一起强。”
陆豪看着王丽华遭罪也是于心不忍,冲着郑注叫道,
“不要再打了,没错,她就是我师姐,你们想问什么问我就好了,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不要折磨她。”
在郑注的逼问下,陆豪说出之前偷来的金银都作为赎身的钱交给老鸨了。郑注随即将老鸨带来,那老鸨本不想承认,但一听要用刑当即服软,只得将那一包赃物藏在何处交代出来。随后有衙役从露华宫中娶回赃物。
正当府尹刘栖楚和郑注当场命人清点赃物时,一名衙役进来在刘栖楚耳边说了几句,刘栖楚出去片刻后返回,对郑注轻声说道,
“郑大人,刚才中书侍郎王播王大人差人过来说,那露华宫的老鸨是王大人一位故人的亲戚,如果此案她不是重犯的话,是否能网开一面。”
郑注当即明了,心说,
“那露华宫的几个东家听说都是朝廷的官员,定是有王播一份,所以才派人过来说情。”
当即回道,
“刘大人,此案是京兆府负责查办,您又是主审官,这老鸨是判是放完全由您做主。据在下审讯得知,这老鸨与此案确实牵扯不多,如果赃银能全部对上的话,有罪无罪皆在大人您一句话。”
“呵呵,郑大人,那就多谢您了。”
其实刘栖楚并不是不敢做决定,只是碍于郑注后面的王守澄。若是王守澄与侍郎王播之间有矛盾的话,私自放了这老鸨只怕会引起王守澄的不满。”
拿回来的赃物和之前上报失窃的清单完全对上了,但却多了一块玉牌。刘栖楚拿着玉牌看了看,觉着此物好像在哪里见过,又见上面写着“永嘉”二字,立时想起朝中有个做了道士的永嘉公主,便对郑注说道,
“郑大人,此物非同小可,乃是皇家之物,居然也被这贼人偷来。你看这玉佩上刻着永嘉二字,这永嘉公主是当朝宪宗皇帝之女,宪宗皇帝驾崩后便出家为道了,这皇家之物怎么会落到这贼人手上。”
郑注拿着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