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口角之争,她没有注意周遭环境,一个不小心才打翻了茶壶的,臣会让她向澜王妃及谢姑娘道歉并弥补她们的所有损失,还请皇上给臣和小女一个机会。”
“不小心?”夜怀礼蓦然转头,目光凌厉似剑,直直劈向王颍,“王尚书莫不是当那些在场女眷都是瞎子,看不见你女儿故意逞凶的那一幕?”
王颍眼角微微一抽,皱纹明显深了,透着几分沉怒之色,但语气依旧淡然,甚至有种尽在掌握的张狂意味。
“故意逞凶这个罪名实在太大,夜将军最好先找几个人来作证,否则就是当着皇上的面污蔑皇室宗亲,敢问该当何罪?”
“还需找谁来作证?我侄女在旁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律王妃失礼在先行凶在后,手段歹毒至极,岂是一句不小心就能盖过的?想那澜王妃与她乃是妯娌,她都敢下如此毒手,以后岂不是连皇后娘娘都要小心提防?”
王皇后乃是王坚之女,与王婉婷本就隔了段血缘,谢渊特地把这个揪出来讲可谓是一针见血,不禁离间了王家双雄之间的关系,还戳到了楚桑淮的心坎上,要知道皇后现在可是怀了龙种,今天这场变故已让她动了胎气,若真有个三长两短,王颍此时恐怕也不敢如此理直气壮地歪曲事实了。
果然,楚桑淮闻言微微眯起了眼睛,王颍敏锐地察觉到了,连忙跪下道:“皇上,小女与皇后娘娘素来亲厚,犹如亲姐妹一般,怎会行如此悖逆之事?更何况今日本就是意外,绝非小女的本意啊!”
“本王倒觉得并非如此。”楚律泽悠然开口,先前的顾忌已随着王颍的劣势而消失,“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王尚书袒护女儿已到了颠倒是非的地步,本王也不得不说一说了,王氏进门至今,屡屡趁着本王不在时命家奴折磨府中妾室,手段之毒辣已非常人能忍,真要比起来这泼茶倒算得上是小意思了,要说她本性纯良,本王第一个不信!”
“你——”
王颍何曾被人如此当面奚落过?当下就气得面色青白,目中阴狠之色毕现,似要将楚律泽扒皮拆骨,楚律泽虽惧于他的威势,可一想到今后能获得自由之身还是梗起了脖子,一副与他对抗到底的模样。
夜怀礼自是不屑理会他们之间的暗斗,从进门至今他一直担心着夜怀央的伤势,只盼能出了这口恶气赶紧回去看她,所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他也索性往地上一跪,肃声道:“臣恳请皇上还家妹一个公道!”
“臣的侄女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性命危在旦夕,恳请皇上为她做主!”谢渊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