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景灏更加看穆明承不顺眼了。事业上不如他就罢了,心爱的女人也曾心仪他。景灏和穆明承之间,不仅仅是商业上的对手,更是情敌,注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可他心里再讨厌穆明承,也不会在实力不够的情况下,去再次招惹他。
“呵,”景老爷子冷哼一声,嗤之以鼻道:“你的意思是说,穆明承特意等了几天又来报复吗?”
堂堂一个涉及各行各业的企业总裁,说话不算话搞秋后算账那一套,他不嫌丢人啊?
景灏听出老爷子话中的嘲讽,脸色微变,嗤道:“他不过是个小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话中的酸气都快冲上天。
“住嘴,”景老爷子怒斥,“你眼睛是被屎糊住了吗?”
激动之下,景老爷子没忍住爆了粗口,几十年来的好涵养都不知丢到何处去了。
他看着一手教导大的孙子,失望不已。穆明承有本事在短短几天内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个人的能耐可见一斑。
男人可以狠,但绝不能小肚鸡肠。景灏的判断力这样容易受私人感情影响,让他怎能放心把偌大的景氏交给他?
见景灏被训斥,景家其他子孙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多少年来,景老爷子眼里都只看到景灏一个人。景家的任何家业,他们都不得染指。被景灏压了这么久,如今便是他们难得的翻身机会,有几个人已经目光灼灼跃跃欲试。
老爷子的话让景灏脸色铁青,阴沉沉的眸光缓缓扫了一圈,那群看好戏的人都怔住。
多年来的心理压迫形成了条件反射,使他们不由自主屈服于景灏的气势之下。
景老爷子见状,心中叹口气,家里哪还有能扶上墙的好泥?
“我确实没有动手招惹穆明承,”景灏收回视线,板着脸道:“现在是他不愿意放过我们。”
“知道了。”闭了闭眼睛,景老爷子也不知信了没信,明显不愿多说,“程家那丫头,你还是断了吧。黎家的小姐不是一直对你有好感吗?你跟她好好交往,尽快订婚。”
兔子急了还要咬人,他们景家也不是毫无根基的暴发户。既然穆明承不愿意握手言和,莫名其妙针对景家,那么斗一斗又有何妨?
黎家是帝都的顶级豪门之一,他家几代单传,到了这一代,只生下一个女儿。跟黎家订婚,黎家势必要站到他们这条船上。
届时,谁胜谁负,尚未可知。
闻言,景灏动了动唇角,却没有说出反驳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