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枫不会来这,结果到了傍晚拎着一袋东西又走了进来,都是一些清洁用具,还有空气清新剂。
他对着面无表情的刘念笑道:“那屋子得去去味,不然住着不舒服。”
刘念没吭声,只发现对方那漂亮精致的双手已经布满细小的伤口。
五月底的一天刘念坐车去了监狱,偌大的沉重的黑色铁门紧闭着,过了很久发出轰隆的声响,渐渐松动起来。
姜芮拎着一只黑色的旅行袋站在出口,看见刘念笑了笑,连带脸上显见的伤疤都可爱起来。
她走过来抱住刘念用力拍了拍,感叹似得说了句,“终于出来了!”
是啊,终于出来了,阔别了六年自由!
刘念笑了笑,“姜姐,回家吧!”
回的自然是习望的住处,刘念早已将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杂物间,不大的地方瞬间就占满了,显得拥挤而狭隘。
不过无所谓了,姜芮既然已经回来,那么她也就该走了。
傍晚接赵云回来,刘念将赵家兄妹和习望之间的关系简短的跟姜芮说了一通,对方摸着赵云的脑袋激动的直点头,含泪的眼眶看着懵懂的孩子,嘴唇蠕动着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心疼赵家两孩子的遭遇,还是因着习望曾经的处境而难受,又或者都有。
而沈忆枫在见到突然冒出的姜芮并没表现出丝毫惊讶,他是知道这个人的,也知道在重要关头救过刘念,因此态度很是恭敬谦和。
姜芮则在片刻的茫然后察觉刘念对此人的格外冷淡疏离的态度,堪堪猜到了大概。
等人一走,照顾赵云睡下后,堂屋里便剩了两人,桌上放着一打啤酒,一盒烟,一只打火机。
不甚明亮的光线将灰暗的屋子勉强镀了层纱一般的薄晕。
两人各自一手啤酒一手香烟,酒精和尼古丁在这个晚上麻醉肆无忌惮的麻醉着她们的神经末梢。
“今天来的那个就是玩了你的男人?”
姜芮小口抿着啤酒问道。
“嗯。”
“什么时候开始有联系的?”
“出来不久。”
“想继续前缘?”
刘念指尖弹了弹烟灰,淡道:“看表面意思是这样。”
姜芮将空了的易拉罐捏扁扔到一旁,又开了罐,喝了口,“那你怎么个意思?
别蠢得人手勾一勾又屁颠颠的跟着跑。”
刘念嘴角一扬,“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