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有趣!”
贾兰通红的眼睛爆射出狂热的光芒,急切询问,“环三叔,你就是这样做的吗?”
贾环不答,只哈哈一笑。若他没记错的话,这孩子在贾府没落后凭着真本事金榜题名,加官进禄,是贾府重新崛起的希望。放弃他,不得不说,贾母又下了一步臭的不能再臭的棋。
贾兰眼里的崇拜几乎快溢出来,拼命点头说自己一定好生读书,一定替母亲挣诰命,一定回来报答三叔恩情,顺便让所有欺辱他们的人后悔。
李纨抱着他失声痛哭。
两人告辞的时候,从骨子里透出的颓丧和绝望已消散的一干二净,被坚毅和希冀所取代,在李大富的安排下匆匆从后角门离开。马车绕到大门口,从窗帘的缝隙中瞥见‘敕造荣国府’的烫金匾额,贾兰眼睛微眯,狠狠啐了一口。
“进来吧,有什么事一并说了。”送走李纨母子,贾环看向躲在窗外探头探脑的王嬷嬷。
“环哥儿,求您替奴婢送封信去扬州林府,奴婢感激不尽!”王嬷嬷忙不迭的奉上信和礼物。
林如海可是巡盐御史,大庆最有油水的官职,他家的东西,贾环毫无负担的收了,令哑巴将信送到商行,只大半月就能到扬州。王嬷嬷千恩万谢的离开,贾环这才能吃一顿安生饭。
吃完各自回屋,贾环截住探春,警告道,“想过好日子,就尽量哄姨娘开心。等过个几年,视姨娘开心的程度,我会替你寻相应的人家。当然,嫁妆的多少,跟你有没有尽到孝心是直接挂钩的,所以,还请你看在嫁妆的份上,把戏演到底。倘若你不安分,那么我只能对你说抱歉了,从哪儿来的,就滚回哪儿去!”
“我没有做戏!”探春尖声否认,闪烁的眸光却暴露了她的心虚。
“别告诉我你有多看重姨娘,也别告诉我你拿我当亲弟弟,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反正我是不信的。”贾环嗤笑,慢悠悠离开。
探春恨不能把他的背影盯出个洞来,却也知道自此以后,她只能乖乖的任由他摆布,丝毫反抗不得。
侍书吓得嘴唇都白了,心道姑娘当初若肯对环三爷好点,不需多,只宝二爷的一半,又哪里有今日的羞辱?说来说去,还是自己造的孽!
贾母很快得知贾环把李纨母子送走、替王嬷嬷寄信的事,却拿他毫无无法。
贾珍、贾蔷、贾蓉连续上门闹了好些日子,不但接走惜春,还索要了不少银两,说是将来为防惜春受苦,得多多替她置办嫁妆。这话说得贾母辩无可